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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了。」
李蕾果然不敢再动,只是神色奇怪地盯着杨孤鸿。
小月和藕儿已经一丝不挂了,两女上得床来,杨孤鸿抱住她们,一阵热吻相
缠、胡乱摸捏。
然后他放开小月,道:「月儿,你和蕾蕾躺一会,我和藕儿好了再陪你,可
不要睡着了。」
小月嗔道:「你这坏大哥在身旁,人家怎幺能睡得着?」
杨孤鸿一笑,吻上藕儿的唇,两人就如此相拥着坐在床上一阵口舌缠绵。
杨孤鸿的手抚弄着藕儿的全身敏感点,然后停留在她的,笑道:「记得你把
初次献给我的时候,你叫我以最狂暴的方式侵入你,但是,为何你后来很多时候
却要求我的温柔?」
藕儿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虎背,一只手着他的雄根,道:「我这一次就要你的
粗暴!爷,你是藕儿最温柔的守护者,也是人家最狂暴的入侵者,藕儿爱你!」
说罢,向后一仰,双手反着撑在床上,等待着杨孤鸿的入侵。
杨孤鸿的双手抓住她的臀部,把她的美臀托将起来,将身体俯压过去,雄根
在她的周围轻扫着她的黑草儿。突然,他的变粗了许多,全力顶入她的蜜道,藕
儿呼喊一声,全身打颤。
李蕾惊叫道:「哥哥,你怎幺把你那根大棍子放进姐姐的身体里了?蕾蕾也
有像姐姐一样的洞洞哩,你也要这样对蕾蕾吗?」
杨孤鸿顾不得回答李蕾,只是在藕儿雪白的上着,直把藕儿弄得疯狂起来,
娇体不受她的控制。藕儿又一次感到这个男人狂野的冲击,比她次时还要强
烈许多,她在这种没有任何花招的强猛冲击中,渐渐地沦陷,直到爱欲冲昏了她,
她仍然在梦里继续感受着这种如同野兽一般的侵占。
她深爱着的,本来就是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杨孤鸿让昏睡过去的藕儿躺好,抱过小月,柔声道:「月儿,你什幺地方都
没变,就是胸前的两只小白兔肥大了许多,能告诉大哥是什幺原因吗?」
小月娇嗔道:「你问你自己,这是你的杰作,我怎幺知道?」
杨孤鸿的手揉着她的酥胸,微笑道:「我把你的肚子也弄大好吗?」
小月道:「嗯,月儿愿意为大哥生孩子。」
杨孤鸿道:「可是以后别人问起你,这是谁的孩子,你又该如何回答?」
小月幽幽道:「月儿才不管他们哩,月儿只说这孩子是月儿的,为什幺一定
要月儿说出孩子的父亲呢?只要月儿知道自己肚里孩子的父亲是大哥,月儿就满
足了。大哥,给月儿一个孩子吧?」
杨孤鸿断然道:「好,今晚大哥就给你一个孩子,让月儿做我孩子的妈妈。
月儿,大哥要进去了,这次可是会疼的。」
「我知道大哥有着能够令任何一个女人痛苦的本领,月儿愿意承受大哥给予
的一切的痛,啊!」
当杨孤鸿的巨大冲撞入她的通道的时候,她喊出她的痛,而这种痛,则是她
一辈子都期待的。
她的心不像常人想的那幺复杂,其实很简单,她就是爱着她的大哥,以她唯
一的爱,深深地,爱着。她已经不管人世的一切责骂,只要她的大哥愿意疼爱她,
不论是什幺方式,哪怕是兄妹,她也认了。
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很多时候都是一种错,然而能够在这种错误中,
寻找到她的幻想以及她想要的或者幸福,这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去爱。
小月在承受了杨孤鸿给她的痛苦的同时,也享受了杨孤鸿给她的欢乐。
悲与欢总是在人世交杂进行,如同性和爱的不能分离。
杨孤鸿趴在小月的娇体上不停地耸动着,听闻小月的呼喊,看着她冒汗的鼻
尖和紧闭的双眼,轻声道:「月儿,还要不要大哥增大一点?」
「嗯,大哥,你再粗一点,月儿或许还可以承受。」
下一刻,她就感到自己的扩张到几乎撕裂,在那铁似的的进出间,几乎把她
的灵魂也拉抽出来,然后又紧接着冲塞进去,此时已经多了一种元素──欢乐,
或者叫做快感。在这种密集的重复中,她获得了一个女人期待的终极。
她知道自己要昏了,呻吟道:「大哥,求你,不要让月儿昏睡过去,月儿已
经很快乐了,人家要清醒着搂着大哥安静地自然睡去。」
杨孤鸿感到她的在颤动、收缩,于是以他最狂野的速度动作着,在小月的到
达巅峰之时,一股股火热的喷射入她的花宫,在那里,将诞生一个新的生命。
小月瘫痪在床上,娇喘道:「谢谢你,大哥,月儿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妹妹,
同时也是你的爱人儿。」
杨孤鸿轻吻着她,道:「月儿,大哥会疼你一辈子,管别人怎幺说,只要我
的月儿喜欢就行了,我可不是为别人活的,我只为我爱的人儿生活,月儿从小就
注定是大哥的。」
小月轻然一笑,道:「大哥,你要怎幺对待师姑?」
「你看着就知道了。」
杨孤鸿对小月神秘地一笑,离开她轻如泥的娇体,趴到李蕾身上,道:「蕾
蕾,看够了吗?」
李蕾好奇地道:「哥哥,你也要把你的棍棍塞入蕾蕾的缝儿吗?姐姐很疼耶,
蕾蕾怕疼的。」
「别怕!」
杨孤鸿吻着她,双手柔着为她解衣,李蕾也不抗拒。
不久,李蕾那偏瘦的洁白娇体就呈现在杨孤鸿的眼底,杨孤鸿的手滑过她的,
那里黑亮的体毛已经湿润。
他想:李蕾这女人,心性虽然是小孩子,却也了,看来不做是不行的了。
李蕾呻吟道:「哥哥,你的手摸得蕾蕾的地方好难受,你喜欢摸蕾蕾吗?」
杨孤鸿笑道:「当然喜欢了。」
李蕾要说话,杨孤鸿已经吻住她的嘴儿。老实说,李蕾的嘴儿,是他见过的
女人中最小巧的樱桃嘴,他喜欢吻她的小嘴。
李蕾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整个身体在升温,杨孤鸿放过她的小嘴,吻落她瘦
俏的颈项,一手在她略小而坚挺的上揉搓着。
如此许久,杨孤鸿的另一手悄悄地抚摸着她的,一阵之后,中指顺势滑入她
细小的夹缝,那里因为久未曾开垦,而贴得很紧,哪怕是一根手指的进去,初时
李蕾也轻轻地呼痛。
杨孤鸿道:「蕾蕾,我要终结你三十多年的生涯,但愿你清醒后会接受我,
也许你本来就属于我,不然你不会等我长大,或许这样有些对不起你,只是你我
都没得选择,你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李蕾凝视着杨孤鸿,感到杨孤鸿的手指已经退出她的蜜道,而他火热的阳根
却轻悄地顶在她的花瓣上。
她的双眼的神芒一闪,双手猛的去推他,惊叫道:「杨孤鸿,你在对我干什
幺?」
杨孤鸿一惊,停止动作,任由李蕾捶打着他,一对虎眼盯了她许久,道:
「你醒了?」
李蕾一边挣扎一边喊道:「什幺我醒了?我一直都醒着的──咦,这是哪里?
我怎幺会在这里?她?她是小月!你竟然和你的妹妹做出这种事?你这小色魔,
什幺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了?
还敢对我──你别压着我,放开我!「杨孤鸿的阳根又一次顶在她的洞口,
厉声道:」你若再动,我就进去了。「
李蕾不敢挣扎了,娇体僵直,肌肉却在颤动,怯道:「你若进来,我就咬舌
自尽。」
杨孤鸿没有立即回答她,他料不到李蕾会在这种时候清醒,这来得太突然了,
他突然好想她变回孩子的心性,那样的她,对他百般的依赖,但他不能从李蕾的
眼睛看到那种孩子的童真了,此时她的一双眼只有畏怯和莫名的愤怒。
是的,清醒了的李蕾并不属于他杨孤鸿。
他长叹一声,道:「如果你不对别人说出我和月儿的事,我可以保留你的贞,
让你继续做你的,造你的梦。」
李蕾感受着顶在她的火烫,她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他的那根粗长的
东西就会破体而入,她道:「我的梦被你碎了,我还能有梦吗?你现在还要侮辱
我?还敢威胁我?呜呜,都是你害的!」
说不到两三句,就哭得厉害了。
杨孤鸿叹道:「或许你不记得我们之间的许多事了,或许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我是不管这些的,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说出月儿和我的事,我以后就不再管你,
哪怕你要缠着我爹,也由得你了。」
李蕾不作声,只是哭得厉害,杨孤鸿看看小月,发觉小月不知何时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