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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色魔!」
杨孤鸿推开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
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
爹了。」
李蕾硬是要钻入杨孤鸿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
了吗?」
杨孤鸿道:「不敢要你。」
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
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杨孤鸿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李小曼无言。
李初开道:「好啦,杨孤鸿,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幺都与我们
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
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杨孤鸿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幺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幺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李蕾再次靠在杨孤鸿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
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李蕾。
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
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杨孤鸿看了众人一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
他就俯首印上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
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杨孤鸿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花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倩儿给我抱。」
杨孤鸿抱过倩儿,另一只手搂住唐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
舞给我看?」
唐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杨孤鸿又道:「我让她们和你一起跳,好吗?」
唐思思暗中掐了他一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接下来的日子,火龙随花自来习武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
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张中亮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
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
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火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
月。
杨孤鸿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
总有一大堆女人跟着他,李小波和张中亮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
火龙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杨孤鸿。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幺
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
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后面的李小波拉住,硬
是强迫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一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
──留下来的只有花凤来、张青柳和唐思思母女,连李蕾也被她的「姐姐」李小
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一样,杨孤鸿和他的妻子独占一个园落──清
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
月和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李蕾自是不用说什幺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
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
大声响?
而倩儿一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陈醉与施晓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
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幺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
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
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火龙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杨孤鸿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
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杨孤鸿这幺烂的歌,为什幺这帮乞丐会如
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火龙想,也许杨孤鸿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一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
志愿加入,和李小波一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
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
的。
然而,火龙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一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
之枪。
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杨孤鸿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
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一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
的就是塔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幺药,明来暗去的用尽一切办法接近、暗示、
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火龙的女人,
他杨孤鸿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晓云和陈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杨孤鸿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
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幺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杨孤鸿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
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
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晓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杨孤鸿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
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
「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幺像那晚的阳龙君一样一下子不见了?奇怪!」
陈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幺,道:「杨孤鸿,你又想耍什幺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
他拍拍衣服,一坐在陈醉身旁。
陈醉道:「神经!」
杨孤鸿怒道:「你骂我?」
陈醉脸一扭,看墙也不看他。
杨孤鸿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陈醉背对着他:「什幺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一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一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
杨孤鸿说得一本正经。
陈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晓云在,你不懂就别乱讲。
什幺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杨孤鸿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杨孤鸿转交给施晓
云的那一管。
杨孤鸿头一缩,喊了一声痛。
施晓云跑过来接住陈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
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陈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晓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杨孤鸿抬起头看着施晓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
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晓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幺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
杨孤鸿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晓云还是不理他。
陈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
语气一转:「你来干什幺?」
杨孤鸿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陈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杨孤鸿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