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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女人缠着他,
他有够累的了,该睡觉的时候不得睡,不该睡的时候却睡得成个死猪。
虽则如此,他还是喜欢女人,看见漂亮的女人还是会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机
会他还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是永远不知足的,火龙如果能例外,
他也就不是火龙,也就不是兰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
其实,并不只是他一个男人喜欢女人,这里的所有男人都喜欢女人,只是有
些喜欢许多个,有些却只锺情一个。
如同有些人喜欢独木桥,有些人却爱阳光大道,但有点却是相同的,那就是
都要走路。
这世间,走阳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独木桥的人多。
有时候,女人也强迫她的男人去找别的女人,野玫瑰就是这样的女人。她连
续四夜被杨孤鸿弄得昏睡许多次,到第五晚时,她坚决不让杨孤鸿上她的床。
野玫瑰肯定的说:「你再上来非把玫瑰弄死不可,你去找她们,绝不准你再
碰我!」
杨孤鸿苦着脸道:「妳又不是不知道,她们更不准我碰的,我脸皮那幺厚吗?」
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脸皮还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床!」
杨孤鸿道:「妳明知我的,为何不叫雀儿跟着来?她若是在,妳就不会这幺
累了?」
野玫瑰道:「雀儿要陪在美美身边,以后她们会来找你的。话说回来了,当
时你为何急着要离开郭府?」
杨孤鸿双手一摊,道:「我把岳母的脸打成了猪头,能不赶紧走吗?」
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这幺简单。」
杨孤鸿只得诚实招供,道:「我当时正在美美,陈红琼进来了,我又说要她,
就这幺简单。」
原来如此!
野玫瑰躺了下来,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们,让玫瑰好好休息一两晚,
以后再陪你。以前我以为自己很强,永远都无法满足,遇到你居然求饶,你这头
牛!」
杨孤鸿在房里走了两圈,道:「玫瑰,其实睡在一起,并非一定要做那事的,
妳总该也给我睡觉的地方吧?」
野玫瑰道:「和别人睡一起也许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绝对不相信的。」
「我这幺讲信义,妳竟不相信?」
杨孤鸿叹息,看着床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妳的啦,我这就去
找她们,唉!回到长春堂,就可以放纵了,妳睡吧!睡足精神让我宠爱,玫瑰朵,
晚安!」
野玫瑰甜笑道:「晚安,爱狼!」
「门就不用锁了,待会可能有人要进来的。」
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虚掩上门,走了。
走到陈醉的门前,杨孤鸿敲了几下,道:「甜儿,是我。」
门开了,依然是施晓云开的门。
杨孤鸿走入房里,回头对关门的施晓云道:「妳为什幺不从背后给我一刀?
难道是没钱买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给妳?」
陈醉道:「你来干什幺?一来就欺负晓云,你没人欺负吗?」
杨孤鸿走到床前,把爬过来的倩儿抱在怀里,对陈醉道:「我受伤的时候,
妳看守了我两天两夜,妳不觉得我应该进来看看妳吗?倩儿,那时她是不是哭肿
了眼睛啊?」
倩儿道:「是呀!爸爸,她们哭肿眼睛哩,倩儿也哭得厉害耶,是谁让爸爸
的胸膛受伤的?倩儿要骂他哩!」
陈醉脸一红,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为你哭的,你
死了最好,跑到这里来干嘛?这里不!」
杨孤鸿把倩儿塞到施晓云怀中,道:「妳带倩儿到玫瑰房里睡。」
施晓云却抱着倩儿就上了陈醉的床,陈醉让她们睡在里面,杨孤鸿看得头都
大了,这小妮子不是存心与他作对吗?
陈醉不满地道:「为什幺要让她们到你房里睡?」
「因为今晚我要在这里睡,她们不适合在这里,妳不懂吗?」
杨孤鸿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露出一种暧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这里睡。」
陈醉还没反对,另一床的费甜甜已经拒绝地喊出一句。
陈醉恼道:「你得寸近尺,你这小混蛋。」
杨孤鸿笑道:「妳还挺了解我的,妳应该知道,我决定做的事向来都是要做
到底的。小哑巴,我让妳走,妳不走是不是?妳别后悔!」
他弯腰过去,把睡在最里面的施晓云抱了起来。施晓云挣扎得俏脸通红,就
是不说话。
陈醉急道:「你要对晓云怎样?放开晓云!」
杨孤鸿抱着施晓云坐在床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别动了,又不是
次抱妳,每次抱着都动个不停,没力气了又在我怀里赖着睡。老实说,凭妳
自己是报不了仇的,妳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哪辈子欠妳了,让妳这幺恨我?妳哥
把妳交给我,实在是选对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们兄妹俩可真够狠的,信
不信我立即毁约?」
施晓云咬着下唇,放弃了挣扎,眼盯着他。
杨孤鸿叹道:「妳有喜欢的男人吗?」
施晓云的眼神闪了闪,没有答言。
杨孤鸿摇着她的双肩,道:「喂喂,妳就真的成了哑巴了?说半句话呀!妳
气死我了,妳!」
倩儿纠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哑巴,你不要摇阿姨了。」
陈醉气道:「晓云从小没出过门,除了你,没和别个男人接触过,怎幺会有
喜欢的男人?你在动什幺脑筋?」
杨孤鸿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让她从我身边消失,那样也没有违背我和施
竹生的约定。小哑巴,妳应该记得妳老哥说的,妳若能够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男
人,我就可以不管妳了,我想妳该嫁了。」
施晓云眼睛泛着泪光,忽然无力地伏在杨孤鸿胸膛,哭咽起来了。
费甜甜打抱不平道:「你把晓云弄哭了。」
「什幺我把她弄哭了?我没打她、没骂她的,她爱哭就哭,我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