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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地进来。
到了假山旁边,地杰便张望了几下四周,然后竟然解开裤子掏出他那玩意儿
把玩起来了,得意之时还喃喃自语道:「门主也太小看我地杰了,老子在这里自
行解决一次,待会干将起来起码也能顶一个时辰,即使是最最荡的婆娘也要大叫
噢噢我上了天堂,何况是未经男人洗礼的夫人?嘿嘿!」
地杰一想起陈醉的美丽风韵,更是动情之极,手上的动作得更猛烈,仿佛他
不是在手,而是正在与陈醉翻云覆雨。
杨孤鸿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看着也蛮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来,他屏住
气轻手轻脚地摸到地杰身后,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背脊。
地杰全身一震,回头一看,脸色大变,惊呼道:「你……」
不待他说完,杨孤鸿的拳头就已招呼上他的脸门,他应拳而倒。
杨孤鸿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头,道:「原来我的拳头也是能够打中武功
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后要多多发扬才好。从环山村出来后就一
直用刀,差点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
他摇了摇头,望着地上从激烈运动突然变得不会运动的地杰一眼,转身朝花
园的门口走去,当然免不了要轻手轻脚。
杨孤鸿躲躲闪闪地胡乱摸走,有时未免碰到地狱门的人,却都是一些丫鬟之
类,并不见有武士打扮的男人,这就令他奇怪了,难道地狱门的武士逃亡在外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地乃是地狱门的后宫,里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
敌当前,施竹生下令武士们早睡养好精神迎接黎明的战斗,负责站岗的极少量武
士更不会走入此地。
丫鬟们也只是多看他几眼,并惊讶于他的俊美雄壮,不曾也没认出他到底是
哪一国的男人,且碰见他的丫鬟也就那幺两三个罢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顺畅。
这就证明了他很有偷鸡摸狗的天赋,但千万别让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骄傲了。
事有凑巧,杨孤鸿哪里不好去,偏偏摸到了陈醉的所在地,并且糊里糊涂地
进了屋里去。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因为那房门大开着,房里又黑漆漆的,谁知道里面会
有个女人脱光衣服躺在床上呢?
黑暗中,陈醉听到极细微的脚步声,惊喜地道:「你真的来了?」
杨孤鸿一惊,定住身体,心想:她怎幺知道我今晚会来?她是谁?难道她认
识我?可是她的声音好陌生啊……
未等他理出个头绪来,陈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来了,为何还要站
在那里不动?」
杨孤鸿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惊:死畜生
待会来了,不就和老子撞头了吗?我得赶紧闪人!
他刚转身,陈醉又道:「你答应醉姐的事还没有做,就要走了吗?无论如何,
我总是你的妻子,即使你不愿意,你也该尽一下夫责,只是一次也行。」
杨孤鸿心里又想:这女人一定长得奇丑,不然死畜生怎幺会不愿意与她行房
呢?对,就是这样,嘿,看来死畜生也是因为她而宁愿把自己的切了的。
他一想到此,脚步自然更加快了。
突然,一阵香风袭来,杨孤鸿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他能感觉到搂抱
着他的女人是一丝不挂的,他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陈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应了今晚给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诺言,我就
不放你走,甚至强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后你骂醉姐贱也在所不惜。」
杨孤鸿不敢出声,也不敢挣扎,心中却大叫:我不是妳的死畜生呀!妳别乱
找人发泄妳的兽欲啊!呀呀!死畜生,快来救我,妳老婆偷人了!
正在他烦恼之时,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经不能人道了,为何还要答应这个他施
竹生不能胜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园的夜色里的地杰,如此一连接,
终于明白施竹生今晚绝不会到这里来的了,立即又后悔自己的拳头太过于威猛,
看来如今出现的危机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
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此女的两双手臂像捆仙索一样,不是很容易就能够挣
脱的。他刚想运全力挣脱,突然又觉得这样非把贴在身后的女人的双臂震飞离体
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女人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苦伤害她呢?
陈醉又道:「竹生,我们到床上去吧!」
杨孤鸿只觉得自己沉重的身躯竟然离地而起,这丑女人的力气倒是挺大的。
他被女人翻转过来压倒在床上,已经放弃了挣扎逃脱的想法,因为他想让身
上的女人自动踢他下床。
陈醉发现身下的男人变乖了,欢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让
醉姐替你宽衣。唉,想起来,我已经有十五年没替你宽衣了。」
她边说边解除杨孤鸿身上的防卫装甲,不久,杨孤鸿也变得跟她一样光条了。
杨孤鸿只感到她的一双柔软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抚摸,忽感一阵热气扑面而来,
不自觉地,他就把脸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脸颊──哪能让身上的丑女人吻上
他的性感嘴唇呢?一想到要和一个丑女人接吻,他就想呕吐。
陈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愿意和我亲热,是吗?醉姐想不到你是这幺强
壮,强壮得令醉姐抚摸着你的肌肉就心醉神迷,醉姐十多年没见你脱光衣服的样
子,要不是你不准我点灯,我真的想看看你现在的,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现在
的你是一个让女人碰到就想你的男人。」
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杨孤鸿的,却发觉杨孤鸿的没有任何反应,于是又
用她的嘴儿去试了试,还是不行。
陈醉停止了一切动作,叹道:「我终于知道你为何躲着我了,其实醉姐不怪
你,醉姐的命本来就苦。」
杨孤鸿心想,这女人对待死畜生也真个是死心塌地了,遇到这种事情也不怪
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让她在愤怒之时一脚把自己踢下床的,现在看
来行不通了。
陈醉道:「既然你不能给醉姐,醉姐也不强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样,
也许只是看着你,也能给我一种快慰吧!」
说着,从杨孤鸿身上起来,准备下床。
杨孤鸿听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点灯,便大手一抄,把她丰满而无限
柔软滑嫩的娇体搂在怀里,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刚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
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丢到哪里也不知道,又无法点灯找寻衣服,也不能出言
询问,该怎幺办?他犹豫了。
陈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吗?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经心满意足
了,哪怕只是被你强壮的身躯压着,也是一种无比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