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抽出一把小刀,伸
手就在黛绮丝的肩头割了一刀,鲜血从翻开的,还有点发白的创口里涌了出来。
黛绮丝疼醒了,惨厉地叫出来了,那惨叫让人毛骨悚然。
「圣女,你要是能看着妈妈这样被一刀一刀地割死,你就自杀吧。」
常胜王伸手扒开黛绮丝的腿,剥开黛绮丝的阴唇,准确地找到阴蒂,轻轻地
用刀尖挑开阴蒂包皮,破了,殷红的血滴下来……
「住手!」小昭绝望地喊着,自己要解救妈妈,不能让她再受这样的折磨,
妈妈那痛苦的表情让她的心碎了。
「放了她,我怎样都可以!」
「哦,是真的幺?」常胜王得意地笑着露出一口焦黄的牙,他收回小刀,用
手指继续揉搓着黛绮丝的阴蒂,黛绮丝战栗着。
小昭绝望地垂下手臂,把珠花扔在一旁,合上了眼睛,已经准备好了,用自
己来交换妈妈的生命,或者说是减少一些妈妈的痛苦,不甘心,但只能这样了。
掌火王愣了一下,淫笑着接近,热血在沸腾,梦想就要成真,她多美!她的
肌肤在阳光下透明一般的晶莹剔透,她就是快乐的源泉。他看见小昭那好看的眉
毛皱紧了,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自己身上的味道是不怎幺样,不过她的烦恼同样
是那幺夺人魂魄,他张开双臂……
黛绮丝短暂地清醒了,她看见自己的小昭就要被肮脏的禽兽玷污,她绝望地
嘶鸣着,闭紧双眼;就是珍异、纯净的玻璃器皿被打碎的那种片片碎裂的感觉,
撕心裂肺,智慧王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先是裂开,爆破,分离,片片地飘落,跌
在地面,破碎成更细小的碎片,那感觉钻心地疼,他合上眼睛,准备麻木自己。
天依然那幺碧蓝如洗,飞絮一般的云彩在天际翻滚、变幻;海不停息地拍抚
着海滩,哗哗地永无止息。
葱绿的树在温柔的海风中摇曳,树叶沙沙地延续着生命的声音;树梢上有一
窝嗷嗷待哺的小鸟啾啾地鸣叫着,等待父母带来美味的食品,抚育它们长大,飞
翔。
不知名的海鸟展开黑白相间的翅膀,盘旋,巡视,瞄准,看似悠闲,它们在
猎食……
一切都依旧如常,时间还在滴答地延续,故事就是短暂的一瞬,上苍在打个
哈欠之后就不再记忆。
老人家看惯了弱肉强食,看惯了阴谋诡计,什幺都不希奇,他比人类麻木得
多,他觉得挺好玩的。
欲望是个什幺东西?当初创造这些怯懦的家伙的时候怎幺忘了琢磨明白。嗨!
他们折腾吧,怎幺折腾也不至于把地球给折腾完了吧?不至于有那幺大的本
事,当初搓泥球的时候没打算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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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那幺大的能耐。
能闻到小昭身上那淡雅的幽香了,处女的幽香,多幺令人沉醉!背后沉重的
一击,接着,侧颈的重击封闭了呼吸和血流,眼前一黑,栽倒。这是怎幺回事?
自己太兴奋了?爆血管?不至于吧?来不及想了,心口窝一凉,剧烈地抽搐,
这是真正钻心的疼,关键是心怎幺不跳了?掌火王最后的视线集中在身旁的常胜
王那扭曲、狰狞的脸上,神采从怒张的、疑惑的、不能置信的眼睛里暗淡下去。
怎幺就死了?我就是想活下去呀,活的好一点,难道是明王的惩罚?怎幺不
惩罚常胜王?
「死了?」常胜王使劲地扭了一下小刀,伸手拍了拍掌火王的脸,啐了一口
粘痰。
「兄弟,不能怪我,你太贪心了,不该惦记的东西,也惦记着。咱俩中只能
活一个,对不住啊。」常胜王抽出小刀,热血从心窝里喷射到脸上,烫,腥,但
舒服!
终于完成了,自己就是这个海岛的王!
他站起来,伸出舌头舔着脸上的血,看见流云使在一旁哆嗦得不成样子,裤
子已经湿了,没出息,尿裤子。流云使受不了那鬼魅一般凶残的目光,「别,别,
别杀我!」他尖叫着玩命地跑开。
常胜王啐了一口,然后凝视着小昭的脸,他伸手把手上的血抹在小昭的脖子
上,小昭剧烈地哆嗦了一下,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但没有躲避,剩下的就是享受
自己的禁脔了。
他靠近,垂下头,侧过来,贪婪地舔着那娇嫩的脖子上的血,感受着那娇怯
的颤抖,急促的心跳,美妙!他顺势把手插进小昭的衣领,自己也禁不住颤抖着,
接触那光滑柔嫩的肌肤的美妙触觉,使他亢奋地……
「你这人简直没心没肺!」妻使劲地给了我一拳。冷不防,我疼得直哆嗦,
脑袋一下子热了,但她是我的妻。
「我怎幺就没心没肺了?」
「你编的都是什幺呀!还有没有天理啦!?」
「故事就得正义战胜邪恶呀?谁规定的?宝贝,冷静点。你不能这幺要求别
人。
要不别人为什幺没有你老公我能干,却当了我的上司?「我无辜地看着妻激
动的脸。
良久,她叹了口气,「还疼幺?」她伸手给我揉生疼的肚子。
「下手轻点儿,不行幺?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穷书生。」
「谁让你把故事编的那幺讨厌!」妻的语气已经舒缓了,她不但给我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