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杨慧姝也有始料未及，愣了一下，摇了摇。

人间烟火那一！

间接故意就是你恨王雨洛，但是你没有直接动手去杀害她，而是在明知某一件事能够导致她丧命，但你偏偏故意引导她去那件事，最终促成了死亡结果的发生。

她不费灰之力，就靠家里给她拿来挥霍的钱，天天东游西逛，吃香喝辣，还惹得网上一群嫌贫富的势利捧着她来骂我！

你明知王雨洛有可能在那一带接违禁品，并且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受到烈刺激会有可能导致猝死，你故意订票，诱导王雨洛去看那恐怖片，并且内心里还希望她真的能够因此丧命，你这就是间接故意杀人，同样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

我千辛万苦挣扎到这个程度，稍微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她给毁了，怎么就成了‘就因为’？！”

宁书艺叹了一气：“故意杀人，从主观要件可以分成两，一叫直接故意，一叫间接故意。

我这么努力的迎合那些人，就是希望更多的引人气，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这边见着终于有了一效果，我离成功又近了一，她王雨洛冒来了！

“杨慧姝，你中毕业之后，有没有继续读书？”宁书艺忽然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

“所以你安排这一切，是想要看到王雨洛在恐怖片的惊吓之下猝死？”宁书艺没有去和她争论，而是又向她确认。

直接故意就是你恨王雨洛，所以你动手杀了她。

“那你平时有没有读书看报听新闻的习惯？或者说，有没有留意过一些法律科普类的东西？”

最终，她还是选择坦到底：“对，我就赌一把而已。反正王雨洛碰了什么东西，我不知，她自己心里清楚，我把电影票订在那里，她经得住诱惑就没事，经不住诱惑……那就看自己的命够不够大了！

杨慧姝翻了翻，嘴蠕动着，脸上划过一丝犹豫，似乎是在承认和否认之间有着一个短暂的摇摆。

我也是听途说，反正现在事情的结果就是这样，看样那些说法应该是真的吧。”

杨慧姝估计梦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法律规定，她的脸一下又惨白下去，两个珠几乎快要从框里面冒来：“你、你是不是蒙我？！是不是王雨洛家里有钱，给了你们什么好，让你们给我扣罪名？！”

杨慧姝又摇了摇，嘟囔了一句：“我哪有那闲工夫……”

我以前只是听别人说，他们那些人一旦碰了那东西，不光是上有瘾，心里也有心瘾，心瘾犯了那就一丁儿诱惑都耐守不住！

“你可以开就往我们上泼脏，我们给你定罪却是需要证据确凿的。”宁书艺叹了一气，“每个人都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这一你应该在算计王雨洛之前就有一个认识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