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果然别有天。

宁书艺也觉得很惊讶，她之前为了调查这个案，翻看了好多期羊小羊视频，那里面的环境就跟她方才的直播间一样，看起来似乎是一个走简约风格嘱咐。

霍岩把门拉开到最大，以免杨慧姝忽然反悔又试图关门，同时也把自己的证件向前递过去，让她能看得清清楚楚：“杨慧姝，我们是w市公安局刑警队的，有一个案需要你跟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破旧的防盗门缓缓打开，杨慧姝穿着的方才直播间里看到的那衣服站在门里，手里握着手机，打着哆嗦。

这灯光来自于一个吊在天板上孤零零的节能灯泡，虽然远远谈不上明亮，但是却也足够照亮屋里面的环境，门的众人看到，都不禁有些诧异。

宁书艺走上前，对她：“可以，我陪你去换。”

即便不是小别墅，也怎么都让人想不到会是这样的一个肮脏破旧的环节。

跟着杨慧姝走唯一的一间卧室，宁书艺一下就恍然大悟了。

墙更是糙的白粉墙，不知是年太久还是受的缘故，有好几开裂掉墙的地方，墙角还凌的堆放着许多杂。

这屋很小，一室一厅，充其量五十平米，不会更大了。地面是破旧不堪的泥，铺着一层已经不知多少年在市面上见不到的地革，地革早就看不原本的，还破了好几。

一旁还有一投影仪和两个补光灯。

姝突然之间退了直播。

这间本来主要用途应该是用来休息的卧室，看起来倒不如说是一个录影棚来得更客观。

甚至有一期视频，明明在杨慧姝的后的白墙上，还能看到光照过来，投在墙上的法式窗的廓，风动窗帘的影，怎么看都应该是住在一个小别墅里才会有的环境。

或许是因为离开了颜滤镜，又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吓得不轻，此刻她的脸惨白，一副随时随地都哭来的样，与平日里刻意营造来的不人间烟火般的仙女气质迥然不同。

“我……我得换件衣服……”她哆哆嗦嗦地开，一边说还一边在打晃。

原本还闹的屏幕一下黑了下去，只剩下一个下播提示。

杨慧姝很显然并不想要这样的安排，但是她也自知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余地，于是便没有吭声，默默转往屋里走。

宁书艺跟在她后，顺便伸手摸了摸门边的墙上，摸到了电灯开关，啪一声，原本黑漆漆的客厅里亮起了昏黄的灯。

宁书艺把手机回衣服袋里，与此同时，门也打开了。

这间小卧室里只有角落里摆了一张单人床，堆满了各杂，另外一侧靠窗的区域则被用各背景装饰，布置得非常雅致，甚至墙面都是特意粉刷过，还有一块贴了纸。

杨慧姝此时此刻看起来，可是一都不像个不人间烟火的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