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州恭敬地答：“是两侍女议论圣上还有淑妃娘娘和皇后娘娘，甚至还说不知皇后娘娘回之后，会如何对待有妃之称的淑妃娘娘。谁曾想竟然被小主听见了，小主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就痛哭了起来。”林福州倒是没想到怀玉不过几岁稚儿，竟然会知夫妻、妻妾这类的事情。

“比这还凶。”洛书哄着怀玉，低声：“我可不希望她在这上青于蓝胜于蓝。”不是说姑娘就必须温和娴静，而是洛书不希望怀玉活得太刚，太烈，

明间外跪着不少的仆，还有些是江南地区总督特地安排来伺候崇成帝的，怀玉一哭，崇成帝脆一起降罪，派林福州问清楚其中缘由。

“问什么了吗？”崇成帝一来就问。

“对啊，我就是存心的。如果不是你下的好事，旁人哪有闲话可说。”心里哪怕后悔得要死，洛书嘴地同崇成帝犟着，她没想到怀玉反应会这么激烈，更加没想到这些事情的真相，不是从她和崇成帝中说，而是她在别人哪里听到。

“才遵命。”林福州行了礼去，带了两侍卫将跪在最前面的两侍女拖了下去。

可即便知，但作为人下意识还是想要谋求一条生路，双脚拼命地踢着，也是作死地挣扎，嘴里求饶之声毫不停歇。

其他的仆皆趴在地上，额贴着地面不敢抬，生怕多一个动作就惹了上的人注意，自己也落得那么个凄惨下场。

怀玉被洛书轻轻哄着，或许是因为不停地晃着，又或者是哭得实在太累了，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崇成帝底闪过冷，不是她们喜谈论主的事，还是这件事情有人在背后控，都犯到了他的底线，“竟然敢非议主，将那两侍女拖下去施把之刑。”

“你可知怀玉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洛书与怀玉相时间最久，最了解她的只怕也是怀玉。

崇成帝震怒之声不小，那两侍女在外将崇成帝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知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就算将她们的掉了，她们还能够活下来，得罪了主那也活不长久。

崇成帝固执而又定地看着洛书，薄吐两字，“不放。”死都不会放开。

“呵。”洛书斜视了一崇成帝，冷笑：“还不是因为你那些风韵事。坊间传闻可多得很，你说能不了她耳吗？”

洛书闭了闭睛，“既然你已经看透了我，所以现在放了我还得及。”

照洛书对怀玉的关切程度，但凡洛书不想怀玉听到些关于崇成帝不好的言论，她都能阻止，就算是听到了，她也能同怀玉解释，可她偏生什么都不。

洛书动作小心地将怀玉放置在床上。

“洛书，你的心好狠。”

洛书侧看着崇成帝，也没说过激的语言来，更加不说像先前那么拼命的挣扎，只是淡淡地：“若有一日，你别后悔。”她能守住的，怕是只有这颗心了。

“你让她听那些东西？是不是存心想要和我断绝了关系？”

说崇成帝那些对洛书的厉声严辞都不算怒火，“我有这么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