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行呢？”阿爹和阿娘应该在一起才对啊，若是分开还能叫一家人嘛？

好歹崇成帝这回来没有空手过来，他还带特地让人了小玩意儿给怀玉带来，是掌大的小兔，羊脂玉的握在手心里觉细腻，而且主要这小兔的栩栩如生，就像是活了的一样。

怀玉一见就忍不住喜上了，喜喜地把兔抱在手里不肯放，“这是玉的兔对不对？”

崇成帝想着洛书曾给他说过的故事，问怀玉：“还有小红帽和白雪公主对吗？”

“是。”崇成帝也没有隐瞒怀玉，很脆地给了她一个答复。

“怀玉认爹爹，只要那人对怀玉好，可靠就没有什么问题啊。”

“对啊！”怀玉看着崇成帝的睛越发的亮了，她发现自己每接一次他，就多喜他一些，都快盛不下了，“你怎么知？”

那时候在冷的日难熬，他除了每日里读书习字，是背书锻炼以外，唯一的乐趣大抵就是从洛书中说的各故事，所说他嘴里不停的嫌弃她讲的故事，可不得不承认，其实还是引他的，至少那声音有能够安抚他心的力。

洛书笑了笑，对怀玉：“怀玉开心便好，至于阿娘不重要。”她和陆琤之间的嫌隙，没有这么容易能够和好，也有可能这辈都不能。但怀玉真喜陆琤，洛书怜惜地看了怀玉，怀玉自小没有父亲，是她愧对了她，所以她不会真的阻拦。更何况，若是怀玉心都没在她这里了，她阻拦还有用吗？

怀玉抓住了洛书的手，不肯松开：“什么意思？”

“叔叔也知嫦娥玉兔吗？”大齐并不曾有嫦娥奔月的典故，怀玉就从来不曾在别人中听过，她会知，还是因为阿娘给她讲的睡前小故事呢。怀玉没有想到，原来是有人和阿娘一样知嫦娥奔月的故事。

“嫦娥？”崇成帝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了：“确实，陪在嫦娥边的是玉兔。”这还是洛书同他说的。洛书以为他忘了，但是其实洛书跟他说的话，他一字不漏的记得清清楚楚。

“对。”

“是谁！”怀玉抱着极大的兴趣看着崇成帝，“我阿娘说这些故事除了她，这个世界上没人会知，也让我不要说。是不是我阿娘告诉你的？”

“不行，阿娘很重要。”怀玉一字一顿地说着，的语气说得定，“如果阿娘不要的话，那怀玉也不要了，才没有人能够在我心里比得过阿娘。”

“真的！”怀玉拉着洛书不松手，“阿娘才是最重要的。”

怀玉惊喜地看着手里的兔，“那这样我岂不是嫦娥啦？”

怀玉的此番话可谓是说到洛书心坎里去了，但是洛书没表现来，反而了怀玉的鼻，“你这小没良心的，现在就会拿好听的话哄我。等见到自己喜的了，还不知把你阿娘丢到哪里去了呢？”

“因为有人给我说过。”

但是怀玉也没有想到打脸来的如此之快，等见到崇成帝之后，她就把自己对洛书的许诺忘记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