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泽言的气息吐在五月脸上，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五月侧过去，看着窗外缓缓溜过的景，打了个哈欠，睡着了。但她睡相极不老实，不停的扭着，直到又将返回车内一侧才真正安稳下来。

“那个…”五月小心翼翼地开了，却不知问他什么好，说完两个字便沉默了。

“？？？”五月一脸懵顺着他喊了一句：“李泽言。”

她翻过看见李泽言黑着脸盯着她看。五月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睡了一觉后李泽言就又恢复了冰山脸，甚至脸更臭了。

“李泽言！”五月依旧喊着。

五月的手随着车厢里轻柔的音乐微微起伏，李泽言的声音才伴着音乐五月耳畔：“不是你说希望我新年少冷脸的吗。”

想太多了。“五月咂嘴叹，顺便把车厢里的音乐打了开来。

李泽言看她扭了过来，停下车，将后座的衣服拿了过来扔到五月上。神看了一会，还是歪过将褶皱的衣服拉到五月上。

李泽言没有接话。她暗自庆幸幸亏自己放了音乐，才让这气氛不太尴尬。

“你不是让我只喊你一个人吗？我喊给你听！李泽言李泽言李泽言！”

五月下车以后目送着车飞快的开走，吃了一尾气，也憋着一气朝车的

“哦..是哦。“她想起那天自己的确这样说过，只是没想到李泽言真的改了。

“李泽言…”五月轻轻说着梦话。李泽言心一，正靠前，五月一翻又轻轻柔柔说了几个名字：“周棋洛….许墨….白起….唔….”

“李泽言。”

“白痴。”李泽言垂了下去：“真不知你在想什么，下车。”说罢便松开五月，恢复了原来的坐姿，只留给五月一副冷淡的侧脸。

他的声音似乎就像说一件家常事，却不自觉带着一丝试探。五月听到这句话，手僵在空中，才缓缓放下。

“嗯？”

李泽言绷着脸，一把拽过五月，将她拉到面前，语气：“我要你只喊我一个人。”

李泽言受到手背上的一阵温，斜睨一五月，底难以察觉的笑意，只蹦一个“哦。“

李泽言看着她刘海的碎发忍不住用手拨开来，却看到她簇的眉，他小心翼翼地将眉推开，望着神，声音轻柔：”白痴，能有什么烦心事。“女孩散发的香味，让李泽言忍不住靠近了一些。看着五月的微张的嘴，李泽言的结上下动，总觉得嗓有些。

“嗯。”

“…….”李泽言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又将车发动起来。

“不要！“五月一脑抓住李泽言换挡的手：”我喜你不冷脸。“

李泽言听了五月的话，皱起眉。自己努力的改变她却这么简单的回答？索有冷脸：“真不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就当这件事没发生吧。“

等五月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公司楼下，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