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全射在了白颖屁股上。
李萱诗趴在白颖香臀上,用舌尖一点一点将那些精液舔进了嘴中,吞食下去。
白颖翻过身来,凝着一汪春水的眼睛脉脉含情,她大张藕臂,娇憨地说:
「老公,抱我。」我拥住了白颖,和她热吻。
李萱诗在一旁看着看着,眼眶竟然湿了,我不忍冷落她,也将她拥入怀里。
白颖说:「婆婆,你看左京多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伤害他了,对幺?」
李萱诗有些激动,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
我看她们话题又有些伤感,在她们每人乳头上各轻咬一下,说:「那些事不
要提了,都过去了还总说什幺,以后你们听我话就可以了。」
白颖说:「听,永远听老公的话。」李萱诗把头埋进我怀中表示默许。
两女各用手把玩着我软趴趴的阴茎,把乳房紧紧贴在我胸口,让我一阵恍惚,
真希望这一刻永远停留下去。
白颖说:「老公,我去洗一下好不好,来的时候都没洗过呢,身上臭臭的就
和你上床了。」白颖素来爱干净,这和她的职业有关,多少有点洁癖。
李萱诗提议说:「要不大家一起去后院温泉泡泡吧,我也好久没去了。」
出了中院后门就是温泉,山庄业务虽然停了,但是泉水仍在。白颖和李萱诗
各自脱下情趣内以后,三人手牵手进入水中。一开始,三个人默默无声的相互依
偎在一起,死气沉沉的让人很不舒服。
我作弄白颖,推过水浪去打她,白颖娇笑着反击,不一会儿李萱诗也被波及,
加入了战团。两女终于有些开心了。
她们两人合力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纷纷逃跑,我说:「谁被我抓到就要
给我亲鸡鸡。」个被抓到的就是白颖,她根本不想跑,被我拽住胳膊后,媚
笑着扶我坐上岸边,将我已经再次恢复生机的阴茎含了进去。
李萱诗也走近了我身边,白颖吞吐一阵后,扶着我的阴茎让给了她,李萱诗
也是吞吐几口,又再次送还白颖口中,周而复始几次,我的阴茎已经怒涨如铁,
上面被两女舔得尽是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油光闪闪。
三人到了岸边的躺椅上,两女分别坐上我的身体颠簸,仍旧是每人轮流不久,
就马上换人。当一人骑在我身上时,另一人就过来和我亲吻,或者让我吮吸他们
的乳房。
再次被两女榨出精液后,我们又回到池中浸泡。这次老实了很多,抱在一起
相互诉说情话,不过大都是刚刚感受,诸如小京好硬,颖颖还是那幺紧或婆婆胸
真大这样的淫语。并不敢涉及情感。
在一片浪语声中和两女不住的把玩和撩拨下,我又有了抬头之势,虽然不是
很硬,但是有白颖在不愁没人伺候。她憋着气钻到水底为口交,隔一会儿就要上
来换气,李萱诗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番折腾,试了几次,我和白颖就不让她来了。
白颖不知疲倦的悉心照料,让我很快坚挺起来,李萱诗说:「你们玩吧,我
有点累,看看就好了。」
白颖起身,扶住了靠在岸边的李萱诗的肩头,翘起的屁股刚好浮出水面,她
回过头来对我说:「老公,我身上所有地方你都玩过了,今天,你要了我的屁股
吧。」
我心大动,挺着男根贴了上去,可是那里实在是太过狭小,根本无法送入,
看白颖也一直皱眉忍着疼,我实在不忍,终于作罢,又进入了她的前门。过程中,
李萱诗也有参与,不过没让我抽插,只是给白颖揉揉奶子,或者和她接吻,直到
我第三次蛇精。
直到后来,白颖在我一次生日时,把她的屁眼当做礼物送给我了,我才开发
了她身上全部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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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泉中泡够,我们回到房中大被同眠。一整夜,我的阴茎始终没有脱离开
两女的手心。
白颖第二天中午离开了,她后来又来过两次,但是再也没有三人性爱。因为
那时,李萱诗已经病入膏肓了,她接受了治疗,可是为时已晚,医生说,李萱诗
的病情非常不乐观,让我早做准备。
由于治疗效果不佳,李萱诗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骨瘦如柴的李萱诗把我叫
到病床前,交代了遗嘱,她不敢要求和我父亲合葬,希望我能把她的骨灰散掉。
几个月后,李萱诗死于癌症,我遵照她的遗愿将骨灰撒入大海。
李萱成了孤儿,智力也不太高,我确实想把她带在身边。已经成家的郝燕说:
「她好歹是我妹妹,我家欠你太多,以后由我来照看小萱吧。」我想了想,这也
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否则,我真的无法面对岳母。
李萱诗死后一年,金茶油公司彻底停止了运转,我遣散了员工,宣布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