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控制李萱诗和郝江化两个人,这才是真的。通过这件事,我已经看出,郝江化
对钱看得很重。
李萱诗稍后也来说让我搬回内宅,我婉拒了。李萱诗有些失落,但是没多说
什幺。
和李萱诗的关系又变得微妙起来,她每晚都会到宿舍看看我,又不久待,说
几句话就走。大概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就这幺过了十几天,李萱诗突然提出让我隔天到内宅去吃饭,我顺口答应了,
没想太多。无意中看了日历才想起这是李萱诗的生日到了,还没给她准备生日礼
物,李萱诗很在意这个,父亲在世时每年都会为她的生日大肆庆祝一番,她与郝
结婚后,也从不错过这个重要的日子。
我现在正在某图她的财产,如果失了礼很可能会让她失望,还好还有一整天
的时间,够我操办了。李萱诗是个很爱打扮的女人,两件事情对她最重要,一是
首饰,二是名贵衣物。这里地处偏僻,很难找到贵重服装,县城倒是有几家金店
可以去逛逛。我开着车到了县城,几家金店都看了一遍,金银首饰倒是不少,可
惜样式粗陋很难让李萱诗看上眼。索性跑到临近一个小城市才到了称心如意的礼
物——一条红宝石项链,就这样几乎耽误了一整天,总算赶上了李萱诗的寿宴。
这次宴会郝奉化一枝也来了,甚至那个已经瘫在轮椅上的郝杰也被推到了餐
桌前。一家人团团围坐好不热闹,我在席间献上了我的生日礼物,李萱诗笑得很
开心,我的生日礼物不是最贵的,也不是最特别的,但是李萱诗好像最中意我给
她准备的项链,她在席上就让我亲手给她戴上了这条项链,那时她脖子上还有郝
送给她的另一条钻石项链,她自己摘了下来,然后换上了我给她的礼物。我突然
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郝在这次宴会上一点没为难我,反而笑嘻嘻地说:「小京,怎幺搬到外面就
不回来了,外面要是住得不惯,还回来住,一家人在一起多好。」他这是客套,
也是徐琳游说的结果。我当然心知肚明,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候,也和他假意谈笑
了几句。
几杯酒下肚,我突然伤感起来,我看过李萱诗的日记,听过白颖的诉说,就
在几年前,也是李萱诗的生日,我的妻子就在趁我不防倒在了这个人的胯下,我
心中越想越气,不免多喝了几杯。
酒宴结束时,我已经昏昏沉沉地醉倒了,半夜醒来想找水喝,发现这里并不
是我住的宿舍,眼看着有点熟悉,原来是我以前在内宅时的房间,我跌跌撞撞地
下了床,之间有个黑影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吓了我一跳:「谁?」
黑影扭开了灯,我这才看清原来是春桃,郝家最早的保姆之一,那时她是作
为奶妈过来帮着李萱诗奶孩子的,现在几个小娃娃都断了奶,她仍留在郝家,说
是保姆,倒不如说是郝的泄欲工具之一。
我说:「你怎幺在这儿里?」
春桃说:「是夫人让我来伺候少爷的,少爷您要什幺吗?」我说:「有水吗?」
春桃立刻为我倒了一杯水奉上。我喝了水后说:「行了,没你事了,你走吧。」
春桃说:「夫人说,让我伺候少爷到明天早上。」我说:「不用,你走吧。」
春桃说:「夫人的意思是,万一少爷想要那事儿,让我陪着少爷。」
我一愣,才想明白这又是李萱诗给我安排的女人,我又有些时日没碰过女色
了,听了春桃直白的话,胯下腾一下起来了。借着酒劲儿,我直勾勾地看着对春
桃,暧昧地笑着对她说:「那你过来吧。」
春桃很听话,走到了我身边。开始慢慢除去自己的衣衫,我坐在了床上,欣
赏眼前少妇脱衣,春桃早已经嫁人,还有个不小的儿子,当初是为了补贴家用狠
心给自己的儿子断了奶,到了郝家做奶妈,没想到她除了要给孩子哺乳,还要奶
郝江化这条老色狼。
春桃个子不高,身上肉感十足,最是那对丰乳,由于奶过几个孩子,一直奶
水充沛,显得尤为硕大,等她脱尽了全身衣物,我把春桃扑倒在了床上,抱着一
对肥硕的奶子又亲又咬。春桃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少爷,轻点,轻点。」
我过足了瘾后,才放开那对宝贝,春桃坐起身来,帮我脱衣,退下内裤后,
她直接把我的东西含进了嘴里哧溜哧溜的吸吮,我说:「春桃,屁股挪过来,让
我看看你的小骚屄。」春桃口中吸吮不停,屁股慢慢挪到了我脸边,我分开春桃
的腿,让她跨坐在我脸上,两片肥厚阴唇正好在我上方。那已经水汪汪的蜜处,
饱满诱人,我有心去亲吻,却想到郝江化那条丑陋的家伙曾在这里进出,就放弃
了这个念头,伸出手指在上面揉搓。春桃不同于郝身边那些女人需要我费心去讨
好,她是纯纯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对她如此,也别怪我对她轻视。
在春桃身上驰骋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搂着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
床上,又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那对肥乳软绵绵嫩呼呼的手感极佳。不多时我又
硬了起来,可是还没玩够一对肉弹,就让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屁
股吃她的乳头。
正忘情间,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李萱诗正呆立在门口,我赶忙拉
过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诗也赶快关上了门。
我不知她这幺晚还来找我有没有事,套了条裤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诗正
往院门走,我叫住她:「妈,这幺晚有事吗?」
李萱诗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诗说:「没事,看你喝多了过来看看你,
快回去吧别冻着。」
早春时节,山里还是很冷的,小风一吹,确实有些刺骨,我强自硬撑着说:
「没事,不冷,您也早点睡吧。」
李萱诗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说:「行了,快回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
李萱诗看我的空挡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诗头发散乱着,脸上还有红潮。她
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长下摆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丝睡裙的蕾丝裙边,两
条腿上却穿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身庄肃好古怪,夜已经深了,谁
会在这个时候这幺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诗的两条腿上,仔细一看,那
上面还有片片湿痕。我酒劲未消,脑子一热,脱口问道:「你刚才和他是不是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