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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叔和他的女人】(续-畸恋)01(9/10)

,但是在母亲的百般劝导之下,白颖犹犹豫豫的同意了。母亲巩

固战果,让白颖以我为誓,保证不反悔。这个女人为了她的情人,完全把我豁了

出去。

第二天,白颖都不敢正视郝,郝却若无其事,还问白颖怎幺不对劲,是不是

不舒服。到了晚上,郝家家宴,母亲特意给白颖端上了一碗味道鲜美的汤。

南方的天气很闷热,很不巧,这天家里的空调坏了,家里几个人挨个洗澡,

先是郝小天,之后是母亲,再来是白颖,在白颖洗澡的功夫,母亲已经安排郝小

天去睡了。

白颖从浴室出来后,郝一直看了她好久,目光中充满了欲望。白颖以为是心

理有鬼才觉得别人看她眼神有异,低头红着脸钻进了房间。

郝随后进了浴室。

母亲没有放过白颖,照昨天的约定,让白颖躲到正房腾空的大衣柜里,白颖

不愿意,说躲在门外看看就行了,母亲说,在外面,你哪里看得见。非得让白颖

钻进去,白颖说热,母亲亲手把白颖脱得只剩内裤,然后给她套上一条勉强遮住

屁股的睡裙,哀求着白颖忍一会儿,还说因为昨天起了誓,不然会对左京不好。

并保证在郝入睡后,安排她毫无闪失的悄悄离开。

于是白颖相信了母亲。一个人躲在衣柜中,白颖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她从未想过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富家千金,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姣姣之女,一个有

着被人敬仰的医生职业的精英女性,竟然会躲在一个漆黑闷热的衣柜里去偷人家

做爱。觉得荒唐的同时,也有几分刺激。

白颖刚刚在衣柜中藏好,郝就从浴室中出来了,他大声问母亲:「颖颖呢?

也睡啦?」母亲说:「颖颖睡了。」

郝赤膊回到了卧室,一进门就把房门反锁,淫笑着看着母亲:「宝贝,今天

怎幺不跑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郝一屁股做到了炕沿,满身黝黑肌肉扎扎彭彭倒也有写男性气概,在衣柜内

偷窥的白颖看得一清二楚,衣柜几个缝隙恰好能看到床上的全景。

母亲说:「还不是心疼你,省得你又硬挺着一宿难挨。」

郝哈哈一笑:「还是夫人心疼我,要不我今天晚上恐怕得窜到颖颖屋里去找

你,到时候把你们娘儿俩都肏了,你可别怪我。」

白颖暗地呸了一口,这老不正经的,说话真难听。

母亲对郝的出言不逊不以为忤,反而做到了郝身边,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你呀,老是惦记着咱们儿媳妇,你也不想想,要是你们真好上了,颖颖离不开

你,那小京怎幺办?」

白颖又气又羞,心想母亲怎幺能说这种话,好像如果自己被郝亵玩后就一定

离不开他一样。

我听到这里,对母亲已经完全失望了,明眼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这是母亲铺

设好的路,引诱着白颖进入陷阱。而白颖那时当局者迷,竟然没有看清。

白颖接下来的话,很值得人怀疑母亲和郝是不是用了非常卑劣的手段才让白

影就范。

白颖在衣柜中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不是因为天气闷热,而是由体内产生的燥

热。后来白颖也怀疑被下药,只是时过境迁,证据荡然无存,再也没法追究了。

从白颖的视角看,衣柜外,郝已经开始对母亲上下其手了,在郝的搓弄下,

母亲身上的衣衫越来越少,一件一件的被郝的大手剥除,外衣除去后,露出丰满

白皙的一对硕大乳房,她和母亲一起在外面按摩时曾经看过母亲的裸体,那时只

是两个女人很正常的互关,并没有感觉。

而在男人掌中抚弄时,母亲一身白肉显得尤为耀眼。乳罩被解下后,黝黑的

大手、白皙的皮肤和猩红的乳头,三色交间对比分明。郝从岳母的耳垂开始吻起,

额头、眼睑、脸蛋、鼻子、嘴唇、下颌、脖子、肩膀,一直到乳房才停住,每一

处都吻得很细。

看到郝亲吻母亲时,白颖已经忘了他丑陋的皮相,一心沉醉于窥视两人交欢。

白颖看得痴了,母亲的一对丰乳在郝手中捏成各种形状,郝并不满足于上半身的

欢愉。另一只黑手,慢慢向下,爬进了母亲的裙子,看着母亲的长裙一鼓一动,

不难想象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母亲的蜜道。

母亲已经动情了,她脸上带着媚笑,又轻蹙着额头,痛苦和快乐难以分清,

嘴中咿咿呀呀的哼鸣,显出郝高超的手技。

白颖也是个女人,能想象母亲的感受,一阵面红耳赤,感觉自己下体也来了

感觉。小手向下一探,内裤正中,湿腻腻的。她本想把手抽回来,可是放到了下

面,就再也拿不回来了。

郝在母亲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母亲媚笑着在郝腮边轻轻一吻,从郝怀中挣出,

站起身来,背对着衣柜,摇着屁股将裙子脱了下来。大白屁股挑衅一般,向白颖

的方向扭着。

如果不是腰间还有一条细带,白颖以为母亲根本没有穿内裤,原来母亲那时

穿着一条丁字裤,一根细带深深勒入股缝之间。

母亲跪到了郝面前,嗲声说:「爸爸,颖颖要吃您的鸡巴,求爸爸给我吧。」

母亲又在扮演白颖,但白颖这次没有生气,觉得浑身血管都在发痒,她那时

也好想找一根男人的东西,轻轻爱抚,含在口中。

郝说:「乖颖颖,想吃鸡巴就自己掏出来。」

母亲拉下了郝的短裤,霎时间一根粗长黑硬的巨大男根谈了出来,打在母亲

的脸上,啪的一声。白颖终于相信了,原来国人当中也有如此巨物,以前只在色

情片里面黑人出现的时候才见过。白颖一直以为我的阴茎已经不小,这时候,看

到郝,她才知道,人外有人。

白颖并不是一个索求无度的欲女,那天看到郝的男根时,她的表现非常反常。

心里只有一个字:要。

母亲将老好的男根纳入口中,吸舔的哧溜作响。尤其是她钻到郝胯下吸舔卵

蛋时,高举的阴茎示威一样直指着白颖,乌黑油亮的大棍上面还挂着母亲的口水,

白颖看得几乎流出口水。

母亲给郝口交多久,白颖的手指就放在自己私处多久,那天,她感觉自己的

爱液像泉水一样涌出,整条内裤几乎已经没有干的地方了,白颖在衣柜内悄悄褪

下了内裤。

母亲吐出郝的阴茎后,哪条巨物一翘一翘的向上撅着,油光乌亮的龟头上还

滴着母亲的口水。郝撸了两下哪条大棒子。拽起母亲,让她手扶着炕沿,一把撕

下了母亲的钉子内裤,白颖发现,母亲阴唇四周干干净净,一根毛发都没有,两

片阴唇只是淡紫色,向外翻出,一道晶亮的水流从那里流出,顺着洁白丰满的大

腿滑下。白颖很奇怪,母亲年级不小,阴部的颜色居然还很漂亮。再看羞耻的肛

门,也是没有一般人那样丑陋,褶皱都不是很多,颜色也较常人较浅。

郝在岳母身后蹲了下来将头埋在股缝之间,一上一下来回波动,白颖知道,

那是郝在为母亲口交。看幅度,应该包括了后面。

几分钟后,郝站了起来,在母亲屁股上拍了两下,扶着他的东西,一下子刺

了进去,完全没有停留就插到了尽头,母亲一声哀吟:「没良心的,怎幺这幺狠

啊。」

郝开始抽送了,他抽打着母亲的屁股,狠狠地说:「骚娘们,叫我什幺?」

母亲已经上气不接下气,虽然白颖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是她能想到,女人

在被这样一根巨物穿透的时候,应该会是什幺样子。母亲的呻吟是痛苦与欢畅的

结合,她喊道:「是爸爸,我的郝爸爸,郝爸爸肏死颖颖了。」

白颖已经无心估计两人侮辱的对话了,两眼紧盯着交合的部位,一次次强有

力得挺动,撞击着母亲的娇柔,也冲击着白颖躁动的心。

郝的手放进母亲内裤时,白颖抚上了自己的阴唇。

郝把阴茎放入母亲口中时,白颖开始轻轻揉捏。

郝为母亲口交时,白颖揉起了自己的小豆豆。

郝刺入母亲时,白颖的手指也插入了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径。

郝有多剧烈,白颖的手指抽动就有多快,但总是够不到那里。白颖还曾想,

要是我当时也在那里就好了,可惜我不在,终于便宜了郝江化这条老狗。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像一秒一样过去了。母亲的浪叫声一浪高过一浪,终于低

了下来,母亲已经高潮了,被这种狗趴式,让郝干得一塌糊涂。原来的一道溪水,

已经练成了片,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两条大腿的内侧,完全湿了了。

母亲的上半身趴在了炕上,她两条胳膊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郝还没有

完,屈着腿,抱着母亲地屁股,还在狂猛的进攻。这幺半天,白颖丝毫没有发现

郝有减速的趋势。那个男人真强,母亲真没骗她。

母亲哀求说:「郝爸爸,颖颖真的不行了,放过颖颖吧,歇会儿,歇会儿再

肏女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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