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起来实在有些难办。」
「依计行事,万无一失。」
「堂主,属下斗胆冒犯。此计开展至今已出了不少纰漏,属下担心再做下去
未必如愿。」
「虽有纰漏,总还在控制之内。」老人道,「你的担心也有道理,待我过些
日子禀明教主再做打算。」
「是,堂主。」俞巧道,「夜已深,堂主不如就在属下这里歇息吧。」
「不必。」老人盖上头罩便离开了。
俞巧躺回床上,思绪难平,她与堂主会面已有十余次,每次都会被推至巅峰,
体验无上的满足。堂主虽然花样层出不穷,但向来只用毛笔,衣服也裹得严严实,
自己从不脱下,也不许俞巧主动。最初俞巧只当这是堂主的怪癖,可日子久了难
免心生疑惑,一些荒诞的想法也慢慢冒出头来,经过多番求证,今夜她已有九成
把握,堂主应是女人易容的。原本俞巧不敢当面询问,这些疑虑只能放在心里,
可如今有了独孤尘,形势变得大不相同。对俞巧来说,独孤尘继位天圣教下任教
主应是板上钉钉,如果能攀上这根高枝,以后未必要把老堂主放在眼里。
借着月光,俞巧开始打量自己的身体,口中喃喃道:「虽然年纪大了些,可
风韵当不输秋晴吧。」
早上穆秋晴起床洗漱穿戴完毕,见独孤尘还在熟睡,心里顿时明白许多。独
孤尘昨日先与灵溪派交手,又被朱觞叫去练功,夜里还能勇猛异常,原来全靠提
着劲,一旦睡下疲惫便显现出来,恐怕还要过些时候才能醒。穆秋晴也不叫他,
而是掀开被子,扶起软趴趴的肉虫含进口中细心侍奉。穆秋晴的技巧已不似在玉
音楼那般生疏,舌头打着转,每一处都能顾到,只片刻口中便被塞满,坚实之感
令她加倍卖力。
约摸一刻钟后,独孤尘半醒间呓语道:「梦儿,又做什么。」
穆秋晴听闻此言心中不快,嘴上稍稍用力咬了一口。
「是你啊。」独孤尘探起身道,「梦儿总喜欢做这事,一时弄错了。」
穆秋晴动作不停,发出一连串抗议似的咕哝声,听不出内容。感到独孤尘身
体起了变化,穆秋晴强忍酸痛,双手撑着床板将阳具吞到最深,用尽全身力气,
刚插好的簪子都被晃得有些松动。浓稠的浆液喷涌而出,冲刷着穆秋晴喉头,她
并未张嘴,反而用力吮吸,直到全数榨出,才用舌头刮了一遍,将满嘴精水咽入
腹中。
「哪有杨梦说的那般可口。」穆秋晴咂咂嘴道,「还是宗柔姐姐可信些。」
「梦儿命苦,你待她一分好,她便用十分回报。」独孤尘道,「我助她报了
仇,她绝不会说我半点不是。」
「在你心里,杨梦姐姐的分量最重喽?」
「我也说不好,我身边女人太多,很难有轻重之分。」独孤尘道,「杨梦和
宗柔跟我时间最久,或许我更看重些。」
「那……」
穆秋晴正欲开口,忽听见有人敲门,力道不轻,不像是引她入房的丫鬟。
「是穆秋晴姑娘的房间吗?」声音一听便知是何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