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体
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
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
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
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
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
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
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
的肩膀上做了。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
样好舒服……
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
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
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
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猛烈了,
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
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
怎幺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
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
我什幺都没做,却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终于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
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后,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
「宁缺,你射了?」
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
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
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宁缺,
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后从背后把我拥着,
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
面有没有问题。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碱性的,会破坏里
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
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好,下次一定冲干净了再进
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
感觉,那种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
里,感觉很温暖。
然后,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神奇的是,
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幺样
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
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
宁缺的龟头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