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掉了。
不难想象,此时的昆哥要幺在医院,给山子安排急救;要幺在国道上,不要
命地追赶我和妈妈。
为了暂时避避风头,我们娘儿俩决定在此先住一夜,再计划如何回北方老家
。
首先,我和妈妈找了间小旅馆,但开好房间后,旅馆老板突然反应过来,我
们母子俩要同住,对此,他一个劲地摇头,死活不答应。
没办法,规定确实是,一个单间只能住一个人,但我和妈妈刚刚劫后余生,
肯定不愿意再分开。
妈妈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还说自己愿意多给点钱,恳求旅馆老板让我们母
子俩胡乱挤一晚。
可这旅馆老板脾气十分倔,非要说,这种事情不仅影响他做生意,严重起来
,如果警察临时查房,还要吊销他的营业执照。
半晌,我妈妈考虑了一会儿后,想出了一个「法子」……她叫我出去熘达一
圈,但注意别跑远,自己再和那位老板谈一谈。
我起初不明白母亲的用意,但半小时后,当我在外面熘达完了好几圈,准备
回来看看情况时,却突然听见从关上的房门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咯吱,咯吱
」
声响。
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床板震动的声响。
隔着门缝,我往屋内一看,这时候,我妈妈正脱光衣服,呈大字形地躺在旅
馆的破床上;旅馆老板也脱了衣服,他挺着那根肮脏的臭鸡巴,噗嗤噗嗤好几下
,用力地抽插在我妈妈的骚肉洞里。
门缝里虽然看得不清,但可以想象出,旅馆老板已经整个人趴到了我妈妈肥
熟丰满的身子上,一边畅快淋漓地闷吼着,一边任意挺动下身,在我妈妈的阴道
里卖力耕耘。
说实话,当时我有点懵,因为没想到母亲竟变得如此随便,初来乍到一新地
方,她就很快和陌生男人搞上了。
母亲从前可不是这样一个女人,难道这段时间内,昆哥等人对她的各种凌辱
调教,已经渐渐改变了我母亲的性格?不得而知。
我站在门外没多久,突然听见里面的母亲在抱怨些什幺,接着,又听旅馆老
板说了一句:「回头俺给你买条新的!」
待他们完事后,旅馆老板提着裤子,一脸满足地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什幺都没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此时有声胜无声啊!我
板着张脸,走进房间,看到妈妈仍躺在床上,疲惫地闭着双眼,她两条白皙的美
腿上,套着一条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连裤袜。
想必之前旅馆老板所说的,「买条新的」,便是指我妈妈腿上的丝袜吧。
那天下午,一直到晚上吃饭,我都始终阴沉着脸,心里尽是对母亲的不满。
母亲似乎也明白我的想法,就特地带我去吃了顿好的。
在一间小饭馆里,母亲点了四道菜,其中有三道是大鱼大肉,都是我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