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激动了起来。捂着蜜屄的手掌,在意
识无法察觉得到的地方,开始缓慢的蠕动着,指尖沾着白浆转动,从肉唇上的涂
抹,到蜜屄口的徘徊!浑然没有感觉纸门外的身影……
那是前来谢罪的信长,他来到岩室殿的时候,听见了主卧房里的异声。
「嗯……啊……啊啊……信秀大人……」正常夫妻恩爱的呻吟,穿越门缝,
一丝丝地在空气里若有似无,本来是不会被别人发觉的微小音量,但在刚刚元服
的信长面前,却是那幺清晰。
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门,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着岩室夫人欢娱的喘息,
心跳加速,带着紧张和犯罪的刺激,去听着自己父亲和妾室的交欢,信长心里,
莫名的忌妒和独占感,和父亲的身影交战,错乱成勃起的现象。
暗室里完美无暇的雪白肉体,轻言软语的缠绵温存,让信长单纯的少年心,
开始塞满了性欲的烦恼。
即使准备抽身离去,可是听着断续的呻吟声,想像着岩室夫人现在的样子,
脑海里印刻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信长的手藏在海老茶袴里,失控地搓弄着自己
的肉竿,浑身发烫,随着岩室夫人呻吟的节奏而摇晃,直到茶袴里黏上一层白浆
……
在朦胧里少年快感的冷颤。引起父亲信秀的酣声,将岩室夫人从安静的恍惚
中惊醒……
还在射精后的颤抖里温存的信长,一听见卧房里翻转的声音,就慌乱的跑回
自己的居院……
「嬢嬢!」信长焦急地叫了声:「我裤子湿了!」
「又跳进池子抓鱼了吧!」养德院连忙打了热水捏湿毛巾,可以刚解下信长
的海老茶袴,鼻子立即吸入格外浓的雄性气味!
「啊!」
维持着将海老茶袴拉到膝盖周围的姿势,养德院像是被凝固住了。惊愕般的
张大着眼,朝着一点凝视着。信长被裸露出的股间,紧闭的双腿之间……
记忆中自幼为他搓澡而熟悉的原本皱巴巴的皱褶已经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
后而褪去的包皮下,害羞的龟头冒出头来。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信
长的阴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从乌黑的耻毛中升起,虽然棍身并不粗大,却像
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什幺,这个?……这幺的……)
记忆中原来是孩子般未成熟的性器——已经成长成这样了。信长的阴茎,在
养德院那无法不目睁口呆凝视着的视线前,自豪般的展示着雄伟的姿态。
而且,这还是已经宣泄了力量的状态。惰性的向下垂着。但是,光只是这样
的长度和宽度,就已经凌驾了他父亲完全勃起时的大小。这无论如何,也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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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个刚刚元服的少年性器。
「嬢嬢!怎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