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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尖嘴的软
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金惠芬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
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金惠芬,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
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
即使那是暴徒,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
的直肠里面。
金惠芬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
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金惠芬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
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
龙哥拍了拍手,走到金惠芬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
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
「呜……不要………」
金惠芬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
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
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
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
响。
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金惠芬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
孙荫红哈哈大笑,「先打支针……」
长长的针尖,插入了金惠芬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
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
只要有这个淫药在,任何女人都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孙荫红深信。
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
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
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金惠芬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
出着如潮的呻吟声。
孙荫红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金惠芬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
金惠芬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
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
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
金惠芬意识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孙荫红支配下一只淫贱的雌兽
了,她绝望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
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孙荫红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
金惠芬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勐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
。
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金惠芬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
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
她只觉脑膜彷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
孙荫红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龙哥吹嘘。
「哼!」
龙哥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
金惠芬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别搞死她!老大还没审讯她呢!」
孙荫红道。
「嗯!」
龙哥应道,伸手去解开金惠芬身上的绳子,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
龙哥道。
「嘿!」
孙荫红退了一步。
肛门塞勐的一下被拨开,从金惠芬趴在地上的肥大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
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勐喷而出。
「啊…」
在悲惨但却顺嘹亮的惨叫声中,金惠芬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她竭力从迷煳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面前,拉……拉……「啊…」
金惠芬无法竭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
从屁眼里喷出大便!慢着!金惠芬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