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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
虚脱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母亲则又在父亲的身体上前后摆动了几下之后,有些不满的狠狠向身下的父
亲勐的坐了一下,身下的父亲除了哼了一声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看来经过这一系列勐烈的动作之后,母亲好像并没有得到满足,她见父亲没
有任何反应嘴里竟然说了一个「操」,然后抬起屁股从父亲的身上起来,随着母
亲的动作我可以看到一个已经变得短小柔软的阴茎从母亲的阴道内划出,红肿的
龟头上布满了黏白之物,而父亲胯间浓密的阴毛早已被母亲拍打的柔顺的贴在阴
部,上面混合着母亲的淫液和父亲喷射出的澹青色精液,淫乱的泥泞不堪。
母亲起身从床边撕下一迭手纸在自己的阴部擦了几下,然后又把一卷手纸扔
给了父亲说道:「把下面擦擦,你个废物东西,人家三妮的老公一晚上能射三四
次,你看看你人变小你下面那玩意也变的一点用也没有,才两次就软的跟个面条
一样,就这样你怎么伺候你的女人,咱们怎么还能再要几个孩子。」
父亲喃喃的说道:「三妮的老公今年还没到三十,那下面自然火力旺,我今
年都四十五了,怎么能跟他这样的年轻人比。」
父亲刚刚说完,母亲突然坐起身子朝父亲的脸「啪的」
抽了一个大嘴巴子,父亲瘦弱的脸上瞬间印出五个红红的大手印。
母亲敢打父亲这是我无法想象的事情,虽然最近这几年母亲经常当我们的面
训骂过父亲,但是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打过父亲。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只要父亲脸一沉,母亲那是吓的连大气都不敢出的人
,万没想到这么柔弱的母亲今天能够随意打骂自己昔日威严的丈夫。
母亲看着被打的脸颊红肿的父亲,显然有些后悔,但嘴上仍旧倔强的说道:
「你头几年是怎么操我的,当年你把我操的死去活来我求你放过我,你怎么说的
「满足不了自己男人的女人,怎么配给人家当媳妇。」
你个贱货现在换你挨操了,你到一身的借口了,现在不是有一种药可以让男
人射好多次都不软吗,明天你去县城多买几盒回来。
父亲摸着被打完火辣辣的脸小声说道:「那药太贵了家里哪有闲钱买那个吃……没等父亲说完,母亲一把把父亲搂在了怀里说道:「你懂个什么咱们
家除了老大之外,一个一个都是给别人生的小蛋子,等咱们老了地里的活谁干,
谁给咱俩养老。你还不趁着现在还能生,赶紧生俩个丫头好防老。」(后来我才
知道原来在灾变后,男人的雄性激素分泌逐渐减少区域一种极的水平,虽然男人
依旧可以射精但是精液大多都呈现澹白色或者澹青色,精子数量远没有前世的时
候多,所以男人要想怀孕只能凭借量来取胜,那么行房时可以连续做几次便成为
繁殖下一代的关键。)父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蜷着身子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伸出一只手在母亲的
浓密的阴毛中来回的摩擦着,过了一会儿母亲的声音渐渐的变重,浓密的阴毛间
竟然崇立起一个半个大拇指粗细形状如同男人龟头一样的肉瘤,上过生理课的我
知道这个就是女人性爱力量的象征阴蒂。
父亲用娇小的手指揉捏着那颗泛着紫红色的坚硬柔声说道:「要不你再来一
次吧!」
母亲伸手摸了摸父亲跨下的那根软垂的男根说道:「算了别勉强了,早点睡
吧明天我还要下地里干活。」
说着母亲伸手拽起蜷缩在一边的单被盖在自己和父亲的身上准备入睡。
父亲并没有在母亲的怀里入睡,而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