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里缩成一团,一心想着离李雅越远越好。
李雅依旧没有去管他们,任由他们四散惊逃、任由他们尖叫号哭。
反正地下刑讯室已经是封闭的密室了,这些可怜虫还能逃到哪里去?在李雅
的眼里,这些犯人早就已经是待宰的羔羊,铁定都是要一个一个在她性感的新皮
靴下号哭惨死的了,早一点迟一点也没有多大的分别。
而且,李雅也很乐意看到恐惧在猎物之间弥漫开来。猎物们惨叫着死在自己
美腿下的时候,仰望着自己的目光中呈现出的那种绝望恐惧,一直是李雅非常喜
欢的美景。
所以李雅连看都不看其余犯人一眼。她双手环抱在酥胸前,傲慢地昂首直立,
专心享受着脚下犯人的舔靴侍奉。
那犯人在死亡的恐惧之下,舔得十分卖力。皮靴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迹,还有
混合在血中的尘土,各种各样的脏东西,一五一十全都被他舔进嘴里、吞下肚子。
因为李雅皮靴的过膝靴筒高达惊人的九十五厘米,下面还有长达十六厘米的
靴跟,犯人身材矮小,跪在地上只与李雅的膝盖部分差不多高,根本就舔不到靴
筒的大腿部分。
但是犯人又不敢在李雅面前站起来,只能半跪半蹲,以非常痛苦的姿势伸长
脖子,才勉强将舌头舔到了李雅的大腿靴部分。
不过也正因为李雅的美腿十分修长,在靴底惨死的男人根本没有多少机会将
血溅到过膝靴的大腿部分。不然,过膝靴的九十五厘米靴筒可是一直包裹到了李
雅的大腿根部的,犯人哪里有胆量将脑袋伸到李雅的包臀皮裙下去舔那部分靴筒?
犯人拼命舔啊舔,累得满身大汗,总算是将两只长达九十五厘米的白色超长
靴筒舔得一尘不染。他还怕李雅不满意,又俯下身子,将脸贴在地面上,艰难地
将舌头伸进高跟靴防水台和金属高跟之间狭小的三角空隙,用舌头去将靴底下的
血和泥尘一点一点舔了出来。
那犯人舔了足足十分钟,期间连舌头都不敢缩回去一下,直舔得舌头和嘴巴
都发麻了。终于,李雅的一双过膝高跟靴从靴筒到靴底、从靴尖到后跟,每一分
每一寸都被舔得干干净净了。
犯人拼命服侍的样子全都被李雅看在眼里,但却没有让她有丝毫触动。因为
在她心目中,这些地下党犯人被榨干情报之后剩下的唯一价值就是供她虐杀取乐,
是等同于消耗品的卑贱物品;在被她虐杀之前还有机会为她舔靴,这应该是他们
的幸运。至于因此饶过这犯人一命什么的,这类念头根本不可能出现在李雅的脑
海中。
李雅低头仔细打量美腿上长达九十五厘米的超长靴筒。只见洁白光亮的人皮
靴筒上,虽然看上去鲜血淋漓,但实际上没有一丝一毫是浸入到靴筒皮革纤维内
的;所有的血水都只是暂时性地沾附在靴面上,很快就沿着光滑的靴面流了下去,
然后汇集到细长的金属高跟上,最终顺着金属高跟上的血槽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
上,没有一滴是会残留在靴筒上。
偶尔有一些血肉粘在靴筒上,因为粘性的缘故没有自行滑落,但在犯人的舌
头舔过之后,这些血肉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根本不会留下任何不洁的痕迹。
李雅看到洁白的人皮靴筒依旧晶莹剔透,美丽高贵得如同汉白玉石一样,满
意地点点头。
「还不错。」
李雅今天晚上主要是想看看詹姆斯给她做的这双人皮长靴,在靴面质量方面
到底如何,以及是否便于保养等等。因为李雅平日里每天要踩杀处决不少犯人,
如果一旦出现了地下党组织的罢工、暴动什么的,前去镇压的行动就更是一场残
酷无比的大屠杀。每一次都有大批手无寸铁的工人群众惨死在李雅的高跟靴下。
李雅的一双绝世美腿上可谓是沾满了革命群众的鲜血。之前李雅穿的皮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