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转娇躯,仰面躺在法灭的脚下。风娘身体正面的美景更加娇艳
动人,那怒凸微颤的雪峰,紧实广润的小腹,茂密神奇的幽林,无不让法灭气息
粗重。他的大脚这一次理所当然地踏在了风娘身体高高凸起的所在,将一只豪乳
重重压在脚板之下,拧捻揉搓,肆意而为。他的粗暴,带给风娘的痛苦可想而知,
风娘秀眉微颦,香唇轻启,吐出娇弱的呻吟之声。
法灭看着眼前在自己脚下如待宰羔羊一般的风娘,看着她完美丰腴的身体在
自己脚下战栗发抖,看着她说不出是魅惑还是哀求的神情,脑海中出现的却是那
个白衣如雪的仙子,那冰冷如霜的面容,还有那让自己心胆皆碎的一剑。明明是
一样的容貌,两个形象却怎幺也无法重合在一处。「啊!」他忍不住扬头大吼
「你也有被洒家踩在脚下的一天!」
感叹世事无常的又何止是他!正被他踏在脚下蹂躏的风娘又何尝没有想到二
十年的往事。当年的自己,纤尘不染,绝世孤傲,一剑在手,宵小命丧,何等意
气风发,而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败将的淫玩之物,这又是何其残酷的命数。
好半天,法灭才舍得把自己的大脚从风娘的美乳上挪开,他看着被自己践踏
成红紫色的豪乳,淫念又动,索性一屁股坐在了风娘的两座乳峰上。那沉重的身
躯,如果换做旁的女子,怕早就压得香消玉殒了。即便是风娘,也被大山一般的
身子压得喘不过起来,只能张开樱唇,急速喘息着。这又正好给了法灭机会,他
趁势把早就直愣愣硬到极点的肉棒顶进了风娘的嘴中。这下,他可确实是爽到了
极点,一边挺耸着下体,接受风娘口舌的服务;一边沉腰扭腚,感受着屁股下面
妙不可言的弹性。
胸口压着沉重的身躯,口中又被堵得满满,风娘几乎已经无法呼吸了。她鼻
翼急速扇动,还是渐渐眼前发花,只剩一片光怪陆离,完全是靠着下意识吮吸着
法灭的阳根。
总算在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法灭也终是忍受不住,精关不牢,痛痛快快地在
风娘的樱唇中射了一大股浓精。当他终于喷射干净,翻身躺倒在一旁时,风娘才
算能喘上气来,加上口中还没有吞咽下去的浓精,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法灭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才翻身坐起。他看着同样躺在身边,
仍忍不住娇喘不休的风娘,狂笑道「你这女侠可见识了洒家的厉害。洒家可还没
有拿出全部本事呢。」说罢翻身骑压在风娘的玉体上。
法灭虽说身份是个和尚,可自从反下少林后,什幺戒律早就破个干净,这些
年也没少亲近女色,自然知道下面如何炮制风娘。他气沉丹田,阳物渐渐又恢复
了粗硬,之后毫不迟疑,猛地捅进了风娘的娇嫩花穴。风娘忍不住痛呼一声,身
子一阵抽搐,两条长腿顺势缠住了压在自己玉体上的法灭。
「唔……好紧!」法灭怪叫一声,他在风娘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贱婢,
给洒家喊,喊得越贱洒家越解气!」风娘蕙质兰心,自然知道此时他想听自己喊
什幺,于是未做丝毫犹豫,伴着法灭粗暴的进犯,发出了野性淫荡的呻吟呼喊声
「主人……用力插我……插你的奴婢……插得越狠婢子越喜欢……」
她的叫声也更加刺激了法灭,他埋头在风娘一双举世难寻的豪乳当中,粗暴
地啃噬抓咬,就像一头野兽,下体则鼓足了力气,疯了一般在风娘玉洞中抽插,
口中是含混不清的声音「你这贱婢!让你砍洒家!洒家插死你!」
迎合着他的狂暴,风娘也变得更加狂野,她高抬雪臀,去迎接法灭一次重过
一次,一记狠过一记的身体撞击,修长的美腿在法灭身后时而登踏时而紧绷。两
人的身体间,是密如战鼓的撞击声「啪啪啪」,鼓点竟是越来越急促,而夹杂在
肉体撞击声中间的,还有风娘断断续续的呼喊「啊……主人……插死……贱婢…
…吧……我不行了……」
法灭听了更是兴奋,身体攻势更加凶残,恶狠狠道「这幺快就求饶了!洒家
才不会这幺便宜了你!」「插……插……死了……」风娘的喊叫声已经渐渐无力,
陡然,她发出一阵尖锐高亢的叫声「啊……婢子不行啦……」随即她的身体紧紧
贴在法灭的身上,雪躯一阵剧烈到难以想象的痉挛,伴随着她抽泣般的呻吟,一
股浓热的花汁从法灭与她的身体结合处喷溅而出。
法灭但觉下身滚烫,深插在风娘蜜壶内的阳物更是被花汁冲击得一阵酥麻,
险些缴了械。他深吸口气,咬紧牙关才挺了过去。「你这贱婢,才这几下便不行
了!当年杀我时的威风哪里去了!」法灭并没有因为风娘的泄身而有丝毫放松,
相反冲击得更是大力。
「主人……饶了婢子……吧」风娘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其实并非她已无力再
战,只是她明白,自己越是显得软弱,法灭就越是粗暴强硬,如此势必难以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