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是那椭圆形晶里的冰川晶尸，自己打开了通往虚数空间的门。

胡八一都看不下去了，用手肘撞了这货一下：“不用想也知，这肯定是那冰川晶尸的啊。”

其实陈延不知的是，雪莉杨想要研究虚数空间没错，也确实想过借助念凶黑颜这位初代鬼母，但她并没想过什么都照说的去，至少在如何安置初代鬼母这一，她跟陈延可谓是不谋而合。

等到陈延他们反应过来以后，那凭空现的漩涡已经迅速闭合，如果不是空间还有残留的涟漪波纹，就像是压什么都没现过一样。

不过……陈延觉得雪莉杨可能也说了心里话，比如她想要借助初代鬼母来了解更多有关虚数空间的信息。

那如同跗骨之毒一般的压力，随着找到诅咒解除卸去后也消散了大半，没有了束缚后雪莉杨抑制已久的本也开始了复苏，面对虚数空间这样的超自然神秘存在，雪莉杨要说不好奇那是假的，肯定想要仔细探索一番。

“虚数空间！”看着漩涡现的位置，雪莉杨低声说。

也不知是受到了陈延包意的目光，还是念凶黑颜察觉到了这两人的不轨心思，在冻土坑的上空突然现一阵涟漪，随后那曾在祭坛见过一次的漆黑漩涡再次现，就在陈延他们的注视下，那突兀现的漩涡就将下面冻土坑里的椭圆形晶给其中。

不同于陈延打算把冰川晶尸带回京城的想法，雪莉杨是打算直接把冰川晶尸直接带到国外，她觉得就像是距离能够压制诅咒的力量一样，距离也同样能够压制初代鬼母的残存力量。

都是奔着先把冰川晶尸带去，以此来安抚住初代鬼母，但并不去将其复苏。

不过这突然现的变故，也让陈延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初代鬼母认为在虚数空间里面，自己和雪莉杨就没办法抛下她。

不用想也知，肯定是人家看穿了陈延和雪莉杨那小心思，所以索化被动为主动。

他们这里唯一能联系虚数空间的人确实是雪莉杨没错，但谁规定就只有人能打开这通，雮尘珠这死都能够到，没理初代鬼母不到。

至于原因嘛……

古代人的智慧丝毫不比现代人差，而初代鬼母这样能够弑杀古神的存在，绝不可能是只会使用力量的人，这小把戏还不能瞒得过对方。

对于听懂陈延和雪莉杨刚刚那番对话的人来说，这基本是个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杨大小，你打开的门啊？”王凯旋傻愣愣的问。

而且现在雪莉杨只是拥有这个资格，没有彻底掌握里的力量之前，她就算想要到这也有心无力。

作为在场唯一近距离接过虚数空间，并且有可能掌握这力量的人，她在这漩涡现的那一瞬间，就已经知这是一扇通往虚数空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