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姝婉皱眉，带着几分怪异的神从程晴上扫过，她记得永安候府从没给定远候府送过帖，这次送过来，怕是暗地里藏了谋划啊。

杀的？”

程晴笑了：“这件事，世妃应该问世，我想，世会给世妃答案的。”

程晴话尾的两个字很轻，轻到宋姝婉不仔细都能听不见，可这不代表宋姝婉听到了之后，神情会好看。

飞鸢冷声说：“想留在世妃边，先过我这关。”

宋姝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晴打断。

“你是裴寰送到我边的，他想让你借着我些什么，对吧？”

程晴歪：“明晨是谁杀的很重要吗？”

程晴底闪过冷意：“无辜人？世妃站着说话还真是不嫌腰疼，他既然掺和来了，那就说明他不是无辜人，另外，世妃指责我害人命，那世妃呢？世妃敢说，日后你的手上不会沾染无辜人的命吗？”

话落，她和程晴缠斗起来，两人打着打着，就了窗。

宋姝婉盯着他的影，眸微转，落在程晴上：“你还在这儿作甚？”

裴寰叹了气：“你还在怪我。”

“世妃确定吗？确定，不需要我吗？”

宋姝婉偏过，突然一影从窗外。

“我不需要你的……”

程晴看着她，嘴角忽而扬起一抹弧度：“看，世妃不敢回答了，这说明，我一定能在世妃边起到作用。”

两人的视线对上，宋姝婉在沉默中，忽而明白了什么。

见状，裴寰没再逗留，让暗一推着椅走了。

宋姝婉攥手指：“那是人命，你怎能因为自己的仇恨，而害了无辜人的命？”

“世妃，世召集了整个候府的人，说是要给候府重新立规矩。”

彼时，候府里的下人已经退去，裴寰坐着椅了宋姝婉的房间。

寂静中，裴寰开：“雍王那边暂时动不了，但这两日，我会将他边的几个心腹除掉，你觉得，从永安候府开始如何？”

百草张嘴，最后一言不发的低下：“是婢多嘴了。”

宋姝婉抬：“世的安排，定是不会错的。”

宋姝婉盯着窗，还没反应过来，百草便推门而。

程晴摸了摸嘴角，被疼的龇牙咧嘴：“世派我跟在世妃边，那我便要跟着世妃，岂会……”

程晴挑了下眉：“不愧是世妃，这就反应过来了，不错，我确实是世派过来的，唯一的用就是帮世妃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比如，杀人。”

四目相对，宋姝婉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说确定，可话到了嘴边又忽而顿住。

敛去思绪，宋姝婉问：“程晴，你觉得我该赴约吗？”

她还没说完，门外传来询问：“世妃，门房收了张帖，说是永安候府明日设宴，想邀世妃去一趟。”

另一边，飞鸢和程晴打了半个时辰，才带着满的伤回转。

宋姝婉收回视线：“他立规矩，你与我说作甚？”

宋姝婉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