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老者只能把哀求的话咽下,退了房间。
“敢问裴世,可在屋中?”
裴寰微微侧,敛去了面上的情绪变化:“没什么,明日我会在城门
设棚施粥,你可要去瞧瞧?”
几个百姓听见世二字,颤颤巍巍的下跪行礼。
裴寰微微抬手:“都免礼吧,本世寻你等过来,是想问问这明州城突发
灾之事,据我所知,如今并不在汛期,为何便发了
灾?而且我没记错的话,明州城往年也没发过
灾吧?”
“府衙吧,他虽被架空,可到底是一城的县令,底下那群人还不敢要他的命。”
“可以这么说,明州城县令唐成被架空,以至于堤坝未被修整,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世此举确实利落,但明州城的百姓怎么办?没有本地的官员,世
之后的赈灾怕是,不顺啊。”
宋姝婉刚到门便听见这句怒骂,心中有些奇怪:“世
在骂谁?”
“可是……”
宋姝婉闻言,只能将心中的犹疑下。
“可自从去年开始,唐成大人莫名受伤,在府上躺了一个多月才来,那时他就被底下的官员架空了,今年那堤坝
了问题,唐成大人要修,可他们压着唐成大人不给银钱,使得一场雨落下,便,便……”
“九运河堤坝被冲垮并非天灾,而是人祸。”
裴寰心中颇有几分叹,宋姝婉太
锐了,脑
稍微一转便能猜到关键。
老者还想再说,可暗三已经扯住他的:“老人家,该走了。”
宋姝婉默然,半晌问:“那唐成唐大人,现在何
?”
裴寰的脸本就随着老者的言语逐渐变沉,听到此
,他的手指一
收
:“你等先退下吧。”
几个百姓换了目光,其中一个老者咬着牙走上前:“回世
的话,您记得没错,明州城往年确实没发过
灾,但那是因为上游的堤坝修整的好,唐成大人每月都会查看堤坝的情况。”
宋姝婉轻轻颔首,正要开,门外突然传来两声轻敲,
跟着一
带着疲倦麻木的声音传
屋中。
“你且看着,此地的事我心里有数。”
宋姝婉挑了下眉,缓步走到裴寰面前,良久扯了下
角:“世
不愿说,我自不会问,不过我猜能让世
如此动怒的,也只有明州城的官员吧?世
查到了什么?”
“啪”的一声,裴寰狠狠拍了下椅扶手:“这群混账!”
“世,这几位便是住在明州城外,九运河旁的百姓。”
然而裴寰本不在意,他淡淡地说:“我来此只为了赈灾,那些官员酒
饭袋,我岂会忍他们?”
宋姝婉顿住,反应过后眉心锁:“有人故意毁坏堤坝?”
宋姝婉压低了声音,试图劝说裴寰放几个官员。
老者说到这里,“扑通”往地上一跪:“世,求您救救唐成大人,救救我九运河旁的百姓吧!”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客栈住下,裴寰派几个暗卫寻人,没多久暗卫便带了几个百姓回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