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好惹,你怎么惹了呢?」
顾准辩白说没有。
徐浪说:「如果没有,那我调戏她的话语,怎么会传到你的耳朵里呢?」
顾准答不上来。
徐浪说:「我也麻烦你转告她:请别装模作样,不然我就要到处张扬她的丑
事。」
顾准非常生气,脸色很不好看,徐浪就走了。
一天晚上,顾准正独自坐着,秋英忽然来到,笑着说:「我跟你情缘未断,
这也是命中注定的。」
顾准大喜过望,把她搂在怀里。
(一边吻她,一边从秋英的衣襟里伸入,他揉搓着白兮兮滑腻腻的乳房,掌
心在肆意妄为地蹂躏,乳头不知不觉地昂首挺立。
顾准玩得兴起,一把扯下秋英的上衣,又将她的肚兜往上提,顿时饱满圆润
的乳房裸露在空气中,他看着眼睛发亮,性趣勃勃,低头含住了其中一颗蓓蕾。
舌尖在乳头上拨动舔舐,秋英的呻
吟声此起彼伏。
正当两人难舍难分之际。)忽然听到脚步声察嚓响,两个惊慌地爬起来,却是那徐浪推门进来了。
顾准吃惊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徐浪笑着说:「我来看贞洁的人哪。」
他对秋英说:「今天不责怪人了吗?」
秋英眉毛倒竖,脸颊涨红,一句话不说,勐然翻开上衣,露出一个皮袋,应
手而出,竟是一把一尺来长、寒光闪闪的匕首。
徐浪一见,吓得回头就跑。
他们追出门外,四周寻找,不见踪影。
秋英把匕首往空中掷去,嘎的一声响,划出亮灿灿的光芒,像一道长虹。
不多会儿,有一样东西掉到地上,发出声响,顾准忙拿灯一照,原来是一条
灯芯,(原文此处为动物,必须改),被匕首切开两段。
顾准大惊。
秋英说:「这就是你的娈童。他本是在佛祖面前的灯芯,因听了几段经咒,
便化作凡人。我本来想饶了他,无奈他自己就是不想活!说着把匕首收回皮袋里。顾准拉她进房。她说:「刚才让他扫了兴,明天晚上再来吧。」
出门径自走了。
第二天晚上,秋英果然来了,两人交欢,亲热缠绵。
(秋英忘情地叫着,歇斯底理地叫着,表现着一个女人的兴奋与痛快,发挥
着年青女性的热情与激情。
此时的她与往日的严肃不同,更象是大浪上的小舟,任疯狂的大浪把它推向
何处。
即使是被打得粉碎,她也心甘情愿。
在顾准的卖力攻击下,秋英很快达到高潮,在她的极快活的长叫声里,一股
暖流浇到龟头上,并流出肉洞,把床单染湿一片。
顾准仍不肯放过她,平日里她老是叼着自己胃口,又爱装正经,谁能料到在
床上全没了往日里的矜持。
于是顾准挥动起肉棒朝她玉蛤刺去,继续战斗,把小穴干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