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饶人
,骂人家断子绝孙啊!把人家骂走了,你这生意还怎么做?!」
乌云怒目圆睁:「谁要他们把玩!我可不是人人都可以把玩的东西!」
「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勾栏院!就是供男人寻开心的地方」
「我管你什么地方,想要让我伺候男人,不如一刀杀了我!」
「勾栏院的女人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被人奸死,一种是熬到老熬死。一刀
杀死?那是战场上将士为国捐躯,是无上的荣耀!你也配?!……哎!
少不得,嘴上惹的祸要皮肉受苦。」
说完抡起钉掌打在一只乳房上,把个乌云疼得「嗷!」
的一声就曲身要躲,可她只能曲起一条腿,这样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两只手腕
和另一条腿上了。
她不得已又放下那条腿,蹬着地面好离开他远些。
她咬着牙,「我要杀了你!」
刑公眯着眼跟着走近,一甩手钉掌打在另一只乳房上,「啊!」
钻心的疼痛扭曲了她的脸,她裂开嘴紧闭着双眼,细密密的汗珠渗出毛孔。
接着是腋下,肚脐,哪里娇嫩他的钉掌就打哪里。
她痛得勐甩头,好像能甩掉这痛苦似的,满身的刺痛充溺她的大脑。
连呼吸都痛。
刑公站在她吊着的腿边大力一掌打在她私处,并按住用力揉磨,她身体勐得
挺直,肌肉拉紧并唆唆抖着,屏住呼吸脸憋得发紫。
直到刑公拿开钉掌,才松开口吸气。
身上刚刚打过的几处冒出鲜红的血珠。
围观的姑娘咬着帕子不敢出声,满屋子的人却只听见乌云咬着牙从嘴缝里挤
出来的话:「我的父兄会来找我的,到时把你们一个个砍成肉酱!」
「哼哼!别做梦了!」
鸨姆冷笑着,「你的父兄可是用你换了三个勐将呢,你啊!安心呆着吧!……进了这勾兰院,你就不要把自己当人啦!勾兰院里的女人都是男人戏
耍的物件!把男人伺候好了大家都好,若是惹男人不高兴,哼哼!就是你的罪了」
不等她说完「啪啪啪!」
钉掌连续打在她私处。
她头向后一仰,大叫一声:「让我死吧!」。
「想死?!嗯,被奸死也不是那么快的」。
他叫人把她绑在台子上,标价五两银子肏一次,排队的男人五人一组,嘴巴
加上两个洞齐用,一个泄完另一个插入。
肏脏了泼盆水刷一刷。
从下午一直到第二天黎明。
昏死过去用冷水泼醒了再肏。
如此三天,第四天刑公派人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从喉咙挤出沙哑的一个字
:死!第六天,刑公自己去问她想死还是想活,她喉咙已无声,但唇型像个活字。
刑公点点头,如释重负:「想活是件最容易的事,只是你必须要上完我的调
教课才行,这堂课就从你爬着到我的院子开始」。
然后叫人伺候她洗浴。
吃完饭,刑公在她脖子上绑了圈草绳,牵着,悠哉悠哉地从后花园一路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