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放下盆就跑。
「别跑!去叫哪些没有接客的姑娘们下来看戏!」妈妈语气强硬,不容分辩。
石竹拉着赛赛上楼,选那些没有挂红灯的房间敲门,把蓬头散发的女孩子都
叫起来,她们再次回到后院库房的时候,女人身上的男人已经离开了,赛赛看清,
女人的手,腰都被红绳绑在长凳上,一个老男人正把一根粗粗的像拂尘一样的东
西在红色的辣汤里浸着。
「石莲呐,别怪妈妈心狠,这可是勾栏院的规矩。也是你自找的,好端端的
男人怀里你不睡,偏偏去找那个穷鬼,又没钱,又没势的。还不是让你再受一次
苦?」说完朝老男人挥挥手,老男人扬起尺八长的拂尘朝石莲两腿中间还粉红着
的部分甩过去。
「啊……」石莲痛苦地摇着头挣扎着,接着被人堵上了嘴。老男人的拂尘一
下一下地打在同一个位置,直到那一处粉红变成了黑紫。然后又转到大腿,腹胸,
直到那些地方也变成黑紫。为在旁边看的女孩子纷纷低下头,把手帕咬在嘴里,
啜泣着。
老男人许是打累了,把那拂尘转过来,把刚刚握在手里的地方浸到辣汤里,
那个手柄上面刻了很多花纹,好像一条带麟的蛇盘恒在柱子上,那三角形的蛇头
变成手柄的头。老男人握着拂尘散开的部分,把蛇头对准石莲的两腿间「扑」的
一声直直的捅进去,散散的头垂在外面,像一条红色马尾巴。石莲的胸一下子挺
起来,眼睛瞪得好大好大。
老男人摇了几下拂尘,抽出来浸到辣汤里再捅进去,左右上下摇着。石莲鼻
子里呻吟着,摆着头,和着汗水,泪水的发丝甩出水滴。
石竹拉了赛赛的手朝着妈妈跪下来,一边磕头一边求妈妈饶了石莲,女孩子
们纷纷跪下来,屋里顿时一片哭声……
妈妈转头看着跪了一地的人,这气势有点大,她还要指望这些姑娘们赚钱呢。
边作势摇了摇头,「哎,这是规矩,我也是不得已啊!看在这些姑娘们的面
子上,就饶了你吧。」老男人停止了动作,红红的马尾依旧挂在那里,顺着马尾
滴落了猩红的一滩不知是血水还是辣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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