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孩看到叶木青的小摊，不由得就停了下来，蹲下来

叶木青专门等江氏门了，叶老还没离开家时去说。

叶木青对县城没什么印象，她只知在西市有一个大集市，一问赶车的车夫也说在西市，到了靠近西市的路，叶木青下车，吃力地挎着竹筐慢慢地向集市上挪去，她像窝一样挪到了目的地，一看又傻了，她来得太晚了，好地方早被人占光了。她只能占一个不太起的边角地，没办法，只能先将就了。叶木青从筐里拿一块破布摊在地上，把东西一一摆好放齐，然后就等着买主上门。

叶老也没问叶木青跟谁去，就大手一挥，敷衍地说：“去吧去吧。”

叶木青走上前说：“爷爷，我想去大姑家一趟，姑父临走前说要我们过几天去他家看看事情理得怎样了。”

叶老急着门，又想着反正几个孙女经常门，下里也不算忙，去就去吧。

叶老抬了抬，看看叶木青，一脸的茫然，他似在回忆大女婿上次的话，也记不清他到底说没说过。

坐在车上，叶木青又开始盘算了。她是打着去大姑家的旗号城的，但不能真去她家。一是，这个理由用完了，下次不好再用；二就是，她说她去了大姑家，他们会问她怎么空着手回来，不好待。上次是有叶荣檀的事情还好说些，这次平顺无事的实在不好说，而且还会影响她下次城的计划。因此，她打定主意，就说自己到了县城，但是大姑不在家，可能走亲戚去了，然后她就空着手回来了。过个几天，她还用同样的借再去一次。当然这件事情迟早会让人知的，但是他们知得越晚越好。

叶木青，小声说：“是的，答应了，二，我先走了。”

叶木青等了一会儿，又说：“爷，我快去快回，你就答应了吧。我回来给你带酒喝。”

叶木青等的就是这句，哎了一声，转离开了。她生怕撞上江氏或是其他人，一溜烟似地回到屋里，拎上早就准备好的大筐就了门。叶木莲在院里看到她，惊讶地问：“爷答应你了？”

叶木青的小细胳膊挎着一只大筐，又走得很快，勒得生疼生疼的。她左胳膊换右胳膊，咬牙持着走到路，等了一会儿，没看到路过的车驴车，唉，只能咬牙继续往前走，就这么着，她走走停停到了镇上，了一文钱上了一辆车，往县城发了。

叶木青决定找个机会去县城一趟。在这之前，她还没独自去过。一般都是几妹一起去，或是跟着大人去，但是这回，她想一个人去。

她这个地方本来人就不多，再加上卖的又些小玩意儿，看的人极少，只有几个小孩略有兴趣，但很快又被大人拽走了。

叶木青不想跟江氏直接说，她这个人难说话不说，又问东问西的，她想来想去，决定直接找爷爷说。叶老虽然万事不，但好歹是这个家的男主人。叶木青知爷爷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事，他一般都懒得得究。

又等了好一阵，终于有人来了。来的是三个半大的男孩，一个七八岁的样，另外两个大概十岁左右，三人打打闹闹，踢踢打打的，全使不完的劲。

枯坐半天，叶木青只卖了三个不起的小玩意，总共一文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