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皇上又怎么会放弃太原？那里是皇上起家的地方，有许多皇上的故旧识。若是太原被刘武周所破，长安城也岌岌可危啊！”

“瑜，现在太在朝中并不算得人心，皇上又有些优柔寡断，朝中各人都唯皇上首是瞻，去太原的事，谁也不愿意这个。是生是死都不讨好。”

周正义顿了一下，安长：“瑜，至少，现在秦王麾下有几个好的谋士，若是好好经营，还是有机会把太！”他抬起手，在脖了个咔嚓的手势：“唉，他们二人手足相争，总有人会被推来当替死鬼挡箭牌。”

“太素来光明磊落，这制造言的事，不像是太的手笔。”

“父亲，若真是光明磊落，秦王还替儿求了皇太后许婚，到现在也没有一动静。若是锦儿为了此事而毁了名声，秦王殿下就算不会下不来台，太殿下却是赢了一局。”

又或者说，是有人故意在官贵的圈里制造了这样的言。

周正义：“这就有意思了，言在市井之中夸大其词倒也不足为奇，你说的很对，杏林馆的客人，又是凭什么就相信了这类传言而止步不前呢？”

周瑜摇摇：“父亲，理说，去杏林馆吃饭的都是达官贵人，并不是轻信市井言之辈，为何杏林馆的生意会一落千丈？”

“父亲，杏林馆的言，是否就是那段时间起来的？”

周瑜闷声：“唐侍郎夫人在锦儿那里医治寒症，不知季大人是否想去探听虚实。”

“父亲，唐侍郎得皇上信任，在朝中无人能其右，被派去说客，这背后可有什么原因？”

只有得罪了人，得罪了贵人，才会遇到这故意混淆视听的谣言。

怎么季大人早不去致谢，晚不去致谢，偏偏这个时候才去。难，是想去平息言的？”

“唐侍郎夫人？唐侍郎前去太原说客，听说被关押在黑牢里。朝中已经有人在说唐侍郎只怕已经不在人世了。”

一个豆蔻年华的女，遇到这样的谣言，足见传谣的人急将章锦婳置之死地。

“咦？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那个时间差不多。怎么，你怀疑是太让人去的？”

周瑜的神变得幽，面容越发冷峻：

谣言传一阵都能停歇，为何杏林馆的言就影响这么大？

周正义沉思了一阵：“锦儿的利益背后就是周家，咱们背后的利益就是秦王殿下。难说，是有人想借刀杀？”

周正义半握着拳，轻轻敲着自己的额：“皇上前几日居然派了齐王前去太原。齐王年少，没带过兵，胆量谋略均不及太与秦王，也不知皇上到底是太轻敌，还是想放弃太原。”

“太与秦王表面和气，暗地里总是要挣个下。若真是太派人的，锦儿只怕就只是太与秦王争斗的一颗棋而已。”

周瑜问：“父亲，朝中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周正义：“大的动静没有，就是太去西凉接受了归降，回来之后，皇上大赏，中还庆贺了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