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包早已预备好的烈性春药「蚂蚁粉」
倒了进去。蚂蚁粉是一种目前社会上流行的特效春药。无色,无味,溶于水,酒,
茶等,不管男女,只要沾上,用不了五分钟,受害者,浑身臊热,骚痒难忍。男
的阳具如铁,浑身难受。女的,阴似油煎,淫兴大发。中厅,小媛媛高兴的喝下
姑父的饮料,赵世明看着猎物进了圈套。他抬腕看了看手表,心里比吃了蜜都甜。
站起身,走近屋角的电话机,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着斜靠在沙发上
的媛媛,满脸微笑:「妮,你先歇一会,你老姑和仙云都到乡宁去了,我出去办
点事,一会回来,咱俩出去吃饭。」临出门,他回过头:「媛,里间有电视录像,
没事先看一会………」
实际上,赵世明并没走,他走出中厅,在楼下转了一圈,又上了楼。躲在楼
外阳台的窗下,等待着朝思暮想的那一刻。……孤伶伶的媛媛,一个人呆呆的坐
在赵世明家里。忽然,一股莫名其妙的快感渐渐的升腾,浑身软绵绵的。她觉得
有一股火在体内燃烧,身体的各个部位,都像装了火药,一触即发。摸摸脸,热
的烫手,按按腿,涨的难受,「咋会这样……,哎呀,哎呀!」媛媛咋也忍不住
了,身不由己的倒在沙发上,身子像拧痳花似的来回翻腾。无奈,两腿合拢分开,
分开合拢。双手插进怀里,伸进乳罩,使劲揉搓,最使她受不了的是阴门,那里
像撒上了红辣椒,疼痒交加,难受的她,一手揉奶,一手塞进自己的桃源仙洞,
使劲的搓着正上方的那个肉疙瘩。「呀,呀……,难受死我了……,妈呀,我实
在受不了了………」媛媛实在没办法啦,仰躺在姑姑的大床上,继续自慰。她很
快的解开衣扣,撩起裙子,身下流了粘粘的一滩。
窗外的赵世明看呆了,屋内,韩媛媛那红扑扑的脸庞,白盈盈的肌肤,沉甸
甸的奶子,亮晶晶的阴毛,……玉体横陈,春光无限。「呀,呀呀……,我上去
了,」赵世明叫了一声,气喘嘘嘘的冲进屋。「谁?」神情恍惚的媛媛,强睁双
眼,首先看到的两眼痛红,全身赤裸的姑父,「姑,姑父,你,你你………」媛
媛可知道姑父要干啥了,但是,一切都迟了,她想动,身子没一点力气,刚坐起,
就被姑父一把推倒在大床上,赵世明乐坏了,马上爬下,张开他那臭呼呼的大嘴,
噙住媛媛的乳房,左右开弓,吃一个揉一个。紧接着,双手托住媛媛的细腰,一
下子把她拉到了床边,长长的舌头,顺勢而下,舔到媛媛阴部时,先外后里,顺
着阴沟冲进了禁区,边舔边说:「媛媛,姑父是给我娃解痒哩!……别动,别动,
一会就好了………」「哎呀,呀……,难受死了……,姑父,不要,不要………」
媛媛拧着头,扭着脸,舞着胳膊,大声哭喊。
你拉我扯,汗水淋漓个媛媛终于精疲力尽,停止了挣扎,赵世明看着床上脸
红发乱的妻侄女,「嘿嘿」的冷笑了两声,起身到桌上打开影碟和电视。屏幕上
出现了潘金莲,庞春梅同伺西门庆的淫秽画面。西门庆仰躺在床,庞春梅骑在他
的胯间,大鸡巴插在她的屄里,双手扶膝,身子一起一落的套桩,潘金莲蹲在他
的脸上,用屄毛来回蹭西门庆的嘴唇………看着电视,日侄女。亏他想的出。
他像电视里的西门庆一样,跨在媛媛脸上,弯下腰,双手扶床帮,把硬硬的
鸡巴伸到媛媛的嘴边,媛媛开始拧脸拒绝,但体内的欲火,烧的她不停的张嘴喘
气,那料,她刚一张嘴,那丑陋的粗东西就插进了自己的嘴里,眼瞅录像的赵世
明,深吸一口气,开始上下俯动身子,像日屄一样的日媛媛的樱桃小嘴。嘴没屄
美,赵世明日够了媛媛的嘴,拔出毬,扯着妮子两条腿,扛在肩上,拿了一个枕
头往腰下一垫,将鸡巴对准媛媛张开的阴门,猛一使劲………「妈呀!疼死我了
………」媛媛失声惨叫。赵世明:「骚屄,你再叫,你再叫………」
一深一浅,一浅一深,三下五除二,媛媛被赵世明日的只会呻吟,连叫都叫
不出来了。「骚屄,我日死你……我日死你!日你的嘴,日你的屄,日,日,日
………」赵世明连日带叫,「咕叽,咕叽。」赵世明日女人并不怜香惜玉,而是
恨不的日穿她,连蛋蛋子都想日进女人的屄里。长鸡巴进去时,直刺花芯,出来
时,蜻蜓点水,随着挨毬操屄的动作,媛媛平卧前胸的淑乳,一晃一摇,一摇一
晃。
「爽死了,……媛媛,你日着就是比你妈强,比你妈美,比你妈舒服………
要是能把你和你妈摆在一起日,那才叫绝哩!」赵世明洋洋得意,日着屄还胡说
八道。「哎,哎,哎呀呀……,」赵世明忽然加快了速度,越日越快,那玩意像
子弹一样,「嗤,嗤」的射进了媛媛的体中。俗话说:「日闺女要哄哩!日媳妇
要狠哩!」赵世明此时啥也不顾了,他满头大汗,气喘嘘嘘的爬在姑娘身上,看
着电视里火辣辣的场面,瞅着媛媛两腿之间流出的红白相间的脏都西,淫兴大增,
准备暂抽阳具,二返长安。那料,媛媛的屁眼,引起他极大的兴趣。此时,他眼
前似乎是饭店小红那诱人的臀部。老子不仅要摸你,老子还要日你哩!想到这,
心里一热,马上把媛媛从床上报起来,爬放在屋中的茶几上,双手掰开那白嫩白
嫩的勾蛋子,将蘸着阴水的阳具,向媛媛紧闭的肛门插了进去。
「姑父……我疼,疼死人了……!」媛媛失声哭喊。回头眼泪汪汪的哀求赵
世明。「别吭……,一会姑父给2块钱,挨毬那有好受的……!」说着朝前
一鼓劲,粗粗的鸡巴子,一下子进去了多半截。「日死你,日死你………」赵世
明一边日一边骂,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媛媛胆小,害羞,再说,她爸的洗煤
厂喊指望我销煤哩!日她妈她爸都不吭,日她闺女准没事,日了白日,操了白操!」
【五十二】
那天夜晚,姐姐光哭不说,但到了后半夜,娜娜掀开被子,乘着姐姐睡熟,
头看了姐姐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胳膊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尤其是「雷尼丝」
底裤上那殷红的血迹,她什么都明白了。
但是,好几天,血气方刚的韩娜娜也犯愁了。明目张胆的问姑父,人家绝不
承认,况且,我一个大姑娘也开不了这个口,真鋌而走险,无凭无据,拿什么和
人家质辩。毫无把握的瞎闹,只能使姐姐更尴尬,更丢人。权衡利弊,得不偿失。
忍了吧!娜娜说啥也不甘心。自小到大,妹妹都是姐姐的保护神,外人欺负了姐
姐,她比姐姐还难受。姐姐吃了亏,她比姐姐还生气。凭心而论,为这事,与姑
父撕破脸,把他送进监狱,别说父母,就是娜娜本人也于心不忍。自从姑姑嫁给
他,他没少帮韩家。她家开洗煤厂,妈虽能干,毕竟是妇道人家,爸是一个老实
人。热心的姑父,跑前跑后,四处奔波。找煤口,找销路,催煤款,寻工人,乡
里乡亲,有目共睹。
最使娜娜难以忘怀的是,那年冬天,大雪封山,她摔断了腿,母亲不在,父
亲卧床,是姑父背着十二岁的她,翻山越岭,到十五里外的沈南洼诊所,寻人求
医,揉腿接骨。整整半月,风雨无阻。风大雪滑,滴水成冰,而姑父累的满头大
汗毫无怨言。就这么算了?不行,不行,坚决不行!她不能叫姐姐吃这个哑巴亏,
平白无故的遭这个罪,得想办法治治他,叫他张嘴没法给人说。
言归睁传。
年前冬至节,赵世明欺负了媛媛,过足了操屄瘾,他也做贼心虚,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