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嘴喷酒气,倒倒歪歪,把二赖子肩膀一拍,莫糊不清的说:」兄弟,够义气,
从明开始,姐的发廊欢迎你们,啥时馋了,吱一声,咱那几个妞,可劲操,姐掏
钱!「
喜英从背后一把搂住了狄怀玉,二赖子,跟小胖墩,说:「兄弟,俺喜英是
没饭店了,那事,不能让大伙尽兴了,啥时想了,找姐,姐免费,……大伙都晓
得你姐的床上功夫。」狄怀玉站了起来,狠狠的说:「好,为了报仇雪恨,咱五
人结拜,有褔同享,有难同当……」
别看这事几年了,时光的流逝,并没有息灭张喜英一伙报覆梁欣,红莉的欲
望,反而,越来越强烈。红莉在饭店干的时候,进出都不是她一个人,喜英她们
无法下手,她到我家后,虽然,隔三夹五的外出找我爸,但每次都是小李陪着,
她们没机会。可是这次……,真是天赐良机……!
那晚,当喜英一伙狐群狗党发现爸爸一个人走到桥头,伤心落泪的时候,喜
英走上前,装作亲热的样子说:「刘哥,你一个人在这!」爸爸抬头一看,发现
是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吱声。「我看见梁欣端着盆子朝
那边去了……」她又说了句。「真的……,在那……?」爸爸问了句,顺着她指
的方向走去。
喜英见父亲朝前走了,偷偷一笑,很快消失在月色中。
也就在,我们三人在桥上寻找父亲的同时,喜英跟二赖子,小胖墩,以及撤
职查办的狄怀玉,像狗一样的蜷缩在河边高大的咸蓬草中。当红莉在路上将要经
过的一刹那,狄怀玉扬起手中的木棍,朝红莉头上打去。「嗡」红莉只搅的脑后
一凉,头一晕,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哎呀呀!当昏昏沉沉的红莉,睁
开双眼,才晓的自己落入了虎口。
赤着上身,双乳下垂的喜英,笑迷迷的注视着屋梁倒吊,身无寸丝的崔红莉,
破口大骂:「骚屄,你也有今天?」说着,弯腰揪起她下垂的头,「刮,刮」就
是几个响亮的耳光。「畜牲!」红莉骂着,「呸」连水带血的吐了喜英一脸。喜
英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骚屄,你姑奶奶就当一回畜牲!」落下抹脸的手,在
红莉那肉墩墩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骂道:「骚屄,你不是有本事吗?你不是会告
状吗?今姑奶奶把你绑了,把你揍了,有本事你告去!」
红莉并不示弱,:「喜英,你个王八蛋,你姑奶奶今天落入狼窝,就没有打
算活着回去。」刘喜英哈哈大笑:「崔红莉,你想死,太便宜你了,你姑奶奶,
不想杀人,也不想抵命,我要我的这几个弟兄,亲你,玩你,摸你,操你,拍成
照片,刻成光盘,村里贴,县里卖,让那些没日过屄的孤男寡女,都看看你的肥
屄,白屁股……」
崔红莉:「喜英,你就缺德吧!你别看你这辈子不会下崽,下辈子都不会。
你家祖祖辈辈绝户头。」人常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恼羞成怒的喜
英,拿出一根雪糕,顺着红莉撇腿倒吊的阴门一插,进去了多半截,同时招呼狄
怀玉他们几个,说道:「弟兄们,上,替你姐好好教训教训这个母屄片子。」
这几个家伙比狗都听话,马上,「呼」的扑了上来,狄怀玉弯腰舔着红莉屄
里流出的冰水,这俩一人一只奶,连舔带抽。喜英搬过一把椅子,稳坐一旁,幸
灾乐祸的看着这帮家伙胡作非为。硬硬的雪糕插入红莉的私处,粘粘的冰水浸湿
了妮子的阴毛。冰冷的感覚,叫她俩腿颤抖,但她并没求饶,咬着嘴唇,一声不
吭。
跃跃欲试的狄怀玉,伸直腰,与他的弟兄们,把崔红莉仰面朝天的吊在地下
室中央,狄怀玉两手把鸡巴一握:「姓崔的,你害的老子丢了官,撤了职,今天
老子要好好的享受享受你报覆报覆你,看看,你小也给你插进去了……」他先用
粗粗的鸡巴在红莉的阴沟里蹭了几下,低头往上吐了一口唾沫,俩手把红莉的胯
间往回一拉,身子朝前一挺,「嗤」的一声,那玩意齐刷刷的进了红莉的身子,
「妈呀!」钻心的痛疼,使红莉大叫了一声,「哎哎呀呀」的呻吟起来。
狄怀玉身子一耸一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死你……,日死你,日死
你个浪屄,日烂你的骚屄!」忙乱中,狄怀玉看见了龟头上的殷红血迹,兴高彩
烈的叫道:「大伙快来看,还是个原封货!」
这下可苦了那几个了,他俩一会跑到喜英跟前,一会窜到老狄背后,嘴里一
个劲的嘟囔:「喜英姐,俺俩咋办?」喜英没吭声伸胳膊搂住他俩,一只奶上按
一个,一手抓住一个鸡巴撸了起来,「憨蛋,姐的手兿怎样?爽不爽?」刘喜英
真不亏是高手,只几下,就整的他俩一边扭身子一边嘟囔:「姐,真爽……,比
操屄都美!」与此同时,她自己也痒的两腿来回搓,浪水子腿遐流了一大滩。
「喜英,你个狗操的,你姑奶奶今天要是不死,明天我一定找一千人,一万
人,日死你个烂骚屄……」。崔红莉一边难受的扭着身子,一边断断续续的骂喜
英。喜英一边给那俩打手统,一边和红莉对骂:「浪屄,都快把你日死了,你她
妈的还嘴硬,你骂老娘狗操的,好,狄哥,先别日了,把咱家」小豹「牵来,看
看狗操谁?……快去,快去!」让狗日少女,亏刘喜英想的出。
她的这命令,使狄怀玉立刻来了精神,他兴致勃勃的到后院牵狗。剩下的几
个狗男女,七手八脚的把红莉捆住,放到屋角的长桌上,按头的按头,压腿的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