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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几个同事,逼我在堤村的槐荫餐
厅搞了一个生日酒会。刚到家,满头大汗的梁欣,就手里掂着大蛋糕进了门,她
先把蛋糕放到床上,然后又掏出一张白纸,叠的方方正正,恭恭敬敬的放到蛋糕
上。
「欣,你这是干啥哩!」我问。「你真老实,这都不懂?」梁欣说着展开蛋
糕上的纸,随手拿起我绘图的铅笔,沙沙的写道:「一纸无字满页空,万言千语
在其中,心事重重无从起,此处无声胜有声。」写完,焉然一笑。
接着写道:「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无头双人配,受字去又又加友,您的心
去永不回。」别问了,首诗我懂,第二首诗我更懂。不行!这是啥事,怪不
得这次梁欣住院归来,在我面前,判若二人。不行,坚决不行!我不能对不起萍
萍妈,更不能看她走斜路,。我吃了一惊说:「欣,蛋糕咱留下晚上吃,现在咱
到外边走一走,顺便到河边洗几件衣服。梁欣也觉的我神情不对,颇有同感的点
了点头。她端盆,我提桶,二人相跟的向汾河边走去。
夏末秋初,烈日当头,热浪滚滚,灼热闷人。靠近河边的垂柳下,我和梁欣
边谈边洗衣服。天真热,梁欣脱掉上衣,挽起裤腿,壮似莲藕的胳膊,白皙结实
的玉腿,丰胰迷人的腰肢,宽厚微凹的脊背。秀发摇曳,时蹲时立,随着妮子有
紊不乱的动作,臀部一颤一颤,身子一挺一挺,洗衣盆中的白色泡沫,忽高忽低,
忽聚忽散。
我静静的蹲在旁边,除了给她提水晾衣,就烟瞅南同蒲线来往的火车,盘算
着如何向梁欣开口,使用什么措辞。梁欣今天开心极了,一会儿讲东说西,一会
儿谈南论北。上至天文,下到地理,海阔天空,侃侃而谈。随着叙述,不时响起
她那银铃般的笑声。
「欣,我想……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望着河对岸说。不料,梁欣不屑一顾,
回头招呼:「刘工,有啥事一会再说,我脊背痒的不行,你给我挠挠……」
她甩了甩手上的洗衣粉泡沫,弯下腰,凑到我跟前,「哎呀」我没动手。
「哎呀什么?你不看我手湿吗,快,快,痒死人了……」梁欣浑身抖数,边抖边
说。我无可奈何的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不是这……往前,往前,再往前……」
随着她的指挥,我的手在姑娘光滑的背上四处游走。
「再往前,再往前……」哎呀,我的手碰到了一疙瘩软肉,我像摸到了烧红
的炭火,连忙后缩。「别动,就是那……使劲挠……,还有这边,对,对,使劲
挠,真舒坦……」忽然,她直起腰,看着我窘迫的样子,哈哈大笑:「瞧你像个
小媳妇似的,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大方,我可不大方,大姑娘小媳妇的丰胸淑乳,那是禁区,能够摸那的,
只有她的丈夫……情人,可我……难道这妮子……!给欣欣挠完痒,我看了低头
洗衣的姑娘一眼:「欣,咱说个事……」我的话音还没落,梁欣「呲」的回过头,
那双直勾勾望我的丹凤眼,瞪的我心惊肉跳。「你说的是那首猜字诗吧!……咋
了……我很爱你,怎么,犯法啦!……宪法上规定梁欣不准爱刘浩吗?」她义正
词严,伶牙利齿,根本没你还击的余地。
「妮,你二十几了。」我试探着,小心翼翼。梁欣毫不示弱,「二十几咋,
不嫁人犯法啦?」「欣,我的意思是……」我想解释,梁欣看着我鼎的工程轻蔑
一笑:自言自语的:「俺自作多情,俺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工程师,我是土生
土长的山里娃,咱不配,是吗?」
梁欣顿了一下,继续洗她的衣服,说道:「刘工,你别想歪了,我问你,父
亲爱女儿吗?妈妈爱儿子吗?姐姐爱弟弟吗?你爱你家萍萍吗?难道女的爱男的,
俩人就得在一块睡觉,干那事!」她梁欣倒给我上开了政治课,我蹲在梁欣对面,
说:「欣,我不是说,你爱我犯法,而是俺有家有舍,别耽误了你……」
她停止了洗衣,俩手仍插在盆中,不紧不满的回答:「刘工,我问你,我说
让你娶我了,我说让你与老婆离婚了,没有吧!我告诉你,我爱你,只是敬重你
的为人处事,技术才华。菩萨心肠,言谈举动。愿意每天看到你,和你在一起,
至于什么兄妹,夫妻,情人,父女,我不在乎!」欣,我是说,你一个大姑娘,
常天往我这跑,帮我洗衣,帮我作事,旁人会说闲话。「说这几句话,我绝对小
心翼翼,生怕碰钉子。
「哼,身正不怕影斜,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你救过我,帮过我,对
我有恩,我该来还来,该洗还洗,该帮还帮,我还不信,谁能把我的头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