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安。」妈妈上楼去休息,方厌青才吐出一口气。
揉揉手腕,手腕都被哥哥抓红了。
她回头看了哥哥房间一眼,今天哥哥醉得这么厉害,应该不会再来半夜爬床
吧?
轻轻地给哥哥关上门,然后推开旁边另一间房间的门进去,回到自己的卧室。
方厌青的卧室和方贪境的卧室仅一墙之隔,方便哥哥每夜来爬床,父母的卧
室在一楼,虽然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但只要没有闹出地动山摇的响动、撕心裂
肺的尖叫,父母不会知道他们儿子和女儿的奸情。
即使楼上战况太激烈,天花板传来什么奇怪响动,他们也听不太清,还以为
在睡梦中,所以从没有怀疑过。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们兄妹俩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半夜私会偷情都从来没有
被发现过。
方厌青拿套换洗的衣物,回到刚才和哥哥做爱的小卫生间沐浴,用手指伸进
下体挖出哥哥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她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来,
精液如同水滴一般,从她的腿缝,一直蜿蜒淌到脚裸。
这种场景极其糜烂,少女双膝并拢,难耐地弯起身子喘息,手指插在穴里抠
挖。脸上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的表情,秀眉皱起,双眼紧闭,睫毛轻轻在颤,贝
齿咬着朱唇。体内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鼻间发出细声哼吟。
哥哥的精液又浓又稠,从子宫里缓缓地流出来,不时一滴接一滴地从阴道口
渗出来,洗完又有,洗完又有。
方厌青在卫生间里洗了很久,因为哥哥射在她身体里的精液实在太多了,流
不出来的肯定还有不少,直到把穴里的滑腻感觉洗掉了,就随便淋淋身子从卫生
间出来。
方厌青的身子已经被哥哥调教成了不折不扣的尤物体质,每天不被哥哥狠肏,
她自己就受不了。没有夹着哥哥的生殖器入睡,体内就觉得空虚难耐,身体好像
缺失了一部分一样。
方厌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以往即使不做,每夜哥哥也要强行要把鸡巴插在她的屄里才能入睡,她还骂
哥哥什么德性,却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个人分开,不仅哥哥缺少温暖,她也会空虚
寒冷,极度渴望哥哥的体温。
「哼,那个醉鬼,一定早就睡了,不管他不管他了啦。」方厌青拉被子蒙住
头,嗅着被窝里哥哥经常来她这里睡所留下的气味,那是一种安定舒心的男人味
道,在哥哥气息的包围下渐渐沉入梦乡。
另一边,方贪境酒劲上来,身边又没抱到熟悉的软香,左右折腾半宿,一气
之下踢掉被子,睡得非常不安稳,嘴里可怜地一声一声呢喃叫着「妹妹」。
第二天,紧闭的窗帘也挡不住阳光倾泄进来,方贪境才清醒过来。
「嘶」一声,他抚着额头呻吟,脑子里胀胀的疼。紧接着,两根带着馨香的
手指按上他的太阳穴,轻轻帮他按摩揉捏。
享受了一阵这贴心的服侍,等舒服了才吁出一口气,懒懒地睁开眼睛瞟了一
眼手指的主人,抱怨道:「妹妹,你太狠心了,昨晚让我一个人睡的?都不留下
来陪我。」
「你都醉成那样了,我怕你吵着我睡觉。」
「只要抱着你睡觉我都很乖的。」方贪境不服地辩解,又向妹妹撒撒娇,
「你没在我身边我睡得都不踏实,昨晚上一直做噩梦,梦见你被爸爸送走了,梦
到你嫁人了……妹妹,你要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好。」方厌青答应他。
方贪境高兴地把脑袋枕到妹妹的腿上,脸颊蹭着她的大腿,得意忘形得像小
狗一样,就差摇起尾巴来叫两句汪汪。他就知道妹妹是死心塌地的爱他,这么一
说,他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一个人睡觉孤枕难眠了。
「为什么做噩梦还会梦遗,早上起来我看你短裤湿了还帮你换了条短裤……」
方厌青看他一副嘚瑟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
「额」方贪境尴尬地僵硬了一下,至从有了妹妹,他哪里有体会过像清纯少
年的一样梦遗啊。而且还有点害羞,妹妹在他睡觉的时候帮他换短裤他都不知道!
睡得怎么会这么死!
方贪境脸皮已经修炼得厚比城墙,仅尴尬一下就恢复成自然的样子,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