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想清楚了告诉我，要是拿什么份卑微，家境清贫的借逃避，我第一个瞧不起你，我给你时间让你好好想想，等你想清楚了再和我说。”

以宁：“是啊，所以媒妁之事，大多求合适，而非完，家世再好，如果人品低劣，相貌丑陋，也没什么意思。而你呢，人品好，相貌也好，就已经很难得了，家世好的人咱们是见多了，可是像你一样诚实，孝顺又踏实的人，还蛮少见的，以稀为贵，雪海看上你也不稀奇，不是吗？”

常普又是低不语，以宁问：“夫人屋里的梧桐姑娘，你见过吗？”

常普未曾到厨房前面去过，所以并不知夫人模样，听到有人叫他回过神来，走过去行礼：“姑娘好，姑娘看着有些生，不知有什么吩咐。”

“见过。”

“打扰姑娘喝茶的雅兴，小人抱歉。”

常普低不说话，以宁继续说：“你要是不喜她，只告诉她好了，她不是那死心儿的姑娘，知人心不能求。”

雪海赌气走了，茶房的门打开，里面没有别人，只有以宁一个人，她起开了门，看到常普还在那儿站着，招手叫他：“小二哥，你过来。”

常普：“小人会与雪海姑娘言明的。”

以宁：“你不喜她吗？”

常普若有所思，以宁一心想要醒他，所以还是说了狠话：“你不敢承认自己喜雪海，是因为贫穷而自卑，怕和她在一起，她的生活还不能像现在一样富足，怕她

以宁：“她前些日刚成亲了，嫁给了肃王爷，虽然是继室，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王妃，我告诉你不是为了吓你，是想让你明白，跟在夫人边的丫，界和见识都不一般，接的人事，也都是你难以想象的，想往上走，有数不尽的机会，可是雪海没有，偏偏觉得你不错，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你自己哪引她，如果你真是个一无是的，她嘛对你这么好呢？”

“想来，应该不多。”

雪海说完就走了，留下常普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喜雪海，漂亮，善良，大方，也因为她太好了，更加觉得自己不上，自己的穷酸模样，从未敢想过她会喜自己，她是周王妃边最受用的丫，怎么会喜自己呢？

常普：“小人愚笨，实在不知自己哪里有可取之。”

常普想了一下说：“人品，家世，相貌。”

以宁岔开话，问他别的：“常普，你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打算没有？你母亲不好，吃药调理都是银，你自己也到了年纪，总要娶媳妇儿吧，你舅舅是指望不上的，你自己的收，全拿来供养母亲都不够，男儿皆有志向，你就没有吗？”

以宁摇了摇，叹气说：“唉，罢了罢了，我既然手了，索就多讲几句。我问你，你觉得一个姑娘要挑选夫婿，要看哪些条件？”

“那你觉得，这世上人品，家世，相貌都好的人，能有多少？”

以宁不茶房，也不叫常普来，站着和他说话：“我不常过来，所以你没见过我。你和雪海方才说话，我都听到了。”

以宁问：“你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就得上雪海吗？”

常普一时语：“小人，小人下，只想着好好活，不叫母亲饿肚，就很满足了，至于志向，远大的不敢有，只希望有一天，攒够了钱，得到舅舅首肯，让我自己开一间酒垆，酿酒卖酒，安安稳稳地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