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抬看看他，低继续写，中说：“嗯，我师父病了，我要回去几天。”

萧瑮。

天歌，起从以宁的书架上取几本账簿，扔给萧瑮说：“这是陈家的暗账，我叫宁儿看过，她说这个很明显是官员贪污受贿的密账，上面很多暗号和代称，我没告诉她是陈家的账，你拿去看看，要是有用就再好不过了。”

“多谢。”

到中午，以宁醒了，萧瑮先喂她吃了粥，又哄着她喝了药，以宁稍微有些神，萧瑮卧在她旁，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以宁张就问天歌：“天歌来过没？”

天歌问：“她是不是自己了甘草片？”

萧瑮习惯的摸了摸手上的茧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总要让她吃苦才行。”

萧瑮笑了：“她来的时候火气大，我也以

问萧瑮：“茶里掺的什么？”

以宁：“她没骂你吧？”

天歌又低写了一会儿，写完了一边整理，一边问萧瑮：“里，怎么说的？”

天歌问：“你什么打算？”

天歌：“嗯，你别给宁儿讲，要是她找我，只跟她说我来过了就行。”

萧瑮惊讶：“谢兄还真是，时常人意料。敢问这账本，从何而来，怎么会放在这里？”

天歌诊毕，引萧瑮到外间说话：“太医开的方别给她吃，我另外写一张给你，你早晚给她大椎，关元，足三几，她要说哪里疼，拿的东西给她敷敷，冻得狠了，寒邪内侵，总要些时日才能好呢。”

天歌走后，萧瑮屋，梧桐和青烟来，要替下萧瑮让他去睡一会儿，萧瑮嘴上答应，躺到榻上又睡不着，翻坐起来看那几本账，陈大人真是有意思，他账本封页上都写着与某某书，手上这本儿是与敬仲书，翻开第一页：康平元年八月初三日有。自己和以宁订婚是康平六年，康平元年的话，陈昭华还不是太妃。他的账面写的很奇怪，但也算有规律可循，整看下来，格式应该是人名，然后事情，给了多少银，事情办得怎么样。的内容还要琢磨，不过从这账面上看，陈大人还真是藏不，起码从康平元年他升任大学士以来，他就不是一个清正廉洁的官了，如果像他这声名在外的都是如此派，今日的朝堂之上，又有多少不教人寒心的呢？

萧瑮：“来过了，吃的是她开的药。”

萧瑮：“宁儿自己说，是天仙。”

天歌：“就是觉得好玩，想看看这些名声好听的官儿，是不是真的都是那么清正，”天歌指着以宁书架最上面的一排说，“不止陈家的，这儿还有许家，欧家，章家，等等吧，只要说是清廉的，都去看过了，觉得有用的就原原本本摹抄下来，我自己没地方摆，搁这儿就是顺手。”

萧瑮：“太把陈昭华禁了，会不会有别的动作，还难说。”

天歌本来憋了一肚的火要发，但是看到萧瑮睛熬得通红，就没说什么狠话，到小书房坐下，研了墨写药方，又写了许多吃喝起居上要注意的事情，萧瑮看她仔仔细细写了好几张，问：“谢兄要远门？”

“南山的玄空师父？”

萧瑮：“明白。”

天歌笑笑：“这些事情，你费功夫都能查来，我不过是帮你省时间，我理问题的方式有极端，不大符合你们这里的游戏规则，所以有些事情，给你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