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谁说你了，边儿去，”又对以宁说：“下次带过来，我叫人把样描下来，我看着喜。”

“海棠？哦，那条，王爷说纹样不好，不许我用了。”

萧瑮听到走过来问：“说我什么呢？”

婆媳两个又凑到书案边，去画样，以宁：“家里最近行一半边莲的样，我觉得好看，也给您画下来吧。”

以宁：“不用费那个劲，我都记得呢，这就能画了。”

以宁笑说：“我知为什么，里的样多是老气横秋的，娘还年轻，自然和我喜好相近。”

“什么纹样？”

“就最后那两句。”

萧瑮裹了衣服来，看到院里的小祭台，走近了看，香炉下面压着一卷经，最上面写着：呈至神武大将军燕昭王殿下殿前。是宁儿亲手写的几个字，虽然不好看，但是工工整整，一笔一划，写得很用心，萧瑮笑着自语：“大哥，你看到了，我说她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女，不是的吧，你要是真的在天有灵，除了保佑你自己的儿平安长大，要是还有闲心，也佑佑我的宁儿，保佑她长命百岁，康健，别的神灵我都不信，就信你，行不行？”

“落。”

“嗯…我说你我的姻缘是命中注定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你呢？这句？”

以宁：“我从来没想过，我家里是不会让我的，我娘和我说，如果不是因为你很好，我家里都准备重新把我送回山里去了，皇上那里自然有别的方法代，不过断然不会让我，你也明白，我家里这本事还是有的。我想，可能你我姻缘是命中注定的，不然我怎么会这么喜你呢。”

萧瑮低去看她，以宁已经睡着了，萧瑮把她轻轻放好，让她躺下，给她盖好被，自己就起来了，闻闻上全是酒气，宁儿竟然能在自己怀里睡着，真是难为她了。

不然她大半夜拦着你什么，肯定是让我们两个人也生嫌隙。”

“什么话？”

贵妃笑得合不拢嘴

贵妃：“好呢，里的样难有我喜的，倒是你用的我常看着亮。”

萧瑮先只是咧嘴笑，然后忍不住笑了声，说：“你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以宁：“只有他不想的，没有他挑不错的。”

如今去贵妃那儿总是能见到这样的画面：以宁和贵妃两人聊得特别，落下萧瑮一个人坐着，要是萧玖也在还好些，萧玖不在，萧瑮就只能呆坐着，没法儿和婆媳俩对话。

萧瑮叹：“你这小脑袋瓜灵活啊，她那儿小算盘肯定敲不过你。不过，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当初是你了，会怎么样？”

到了萧瑮生辰这天，两个人一早先去了敬贵妃那儿，孩儿生是母亲受难的日，一定要先拜谢母恩，才好庆祝岁涨的。

贵妃笑：“他还这个？够有闲心的。”

以宁问：“我说什么了？”

萧瑮扶住以宁的脑袋说：“你好好想一下，好好想一下。”

贵妃问：“上次看你拿的那方浅海棠帕呢，好看的怎么老不用了？”

萧瑮：“老九老是笑我，说万没想到，我还是个情，从前我也觉得，自己不会遇到所谓的情，不会有到心骨的女，不过遇见你，我就全信了，从前我总也觉得日不就是一天天过嘛，你一来就变了，变得像模像样，有滋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