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宁，萧玖开问：“七哥有没有问嫂虚阁的事情？”

萧玖：“虚阁到底有什么玄妙之，怎么就那么厉害？究竟有没有个准确地方啊？”

萧玖笑说：“嫂要赶我走啊，您这儿人茶甜，我哪里舍得走。”

萧玖：“嫂你不知，像我们这样的人家，好好活着是第一要的，有些事情撇得越净越好，就是这样也还多的是难，别说苦心孤诣地好事情，就是守住祖宗的基业也不容易呢。”

青烟：“多谢王爷恤。”

两人在书房又待了一阵，到西苑来人传饭才来，因为萧瑮伤还没好，所以以宁不给他喝酒，上桌的也都是些增气补血的补菜肴，萧玖饱饱吃了一顿，饭后在园里走了半天才舒坦，吃了茶他依然跟萧瑮坐着，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以宁问他：“你这是打算在我这儿再吃顿晚饭？”

“辰日大师的真迹，周山临摹的兰竹图，你说厉害不厉害。”萧瑮起去取画，萧玖在后面跟着，嘀咕：“七哥，再这么下去，除了虚阁和临风山庄，你这儿就要是江洋大盗最的地方了，虚阁找不到，临风山庄也没寻去，你这儿门朝哪儿可是好找得很呐，是不是多派几个人守守？”

萧瑮：“你嫂不是与人恶的，二比她大了有十岁呢，只拿她当个小妹看待，这两人能不好也怪。”

青烟走后，萧玖笑问：“看来嫂和二关系不错啊，七哥有福。”

以宁看他是有意赖着，想了想问他说：“你是不是有话要问？你只问吧，别犹犹豫豫的，一都不像你。”

萧瑮：“你嫂说你今儿不像你

萧瑮：“拿给你看可以，你和你那帮朋友喝了，可不许给我讲去，再教人惦记上。”

萧玖愣了一下，自嘲：“叫嫂看来了，那我就问了啊。”

萧玖：“我和七哥那天去了石轩，石轩的伙计说，虚阁是嫂家的产业，是真的吗？”

萧玖：“哟，就这么厉害？”

以宁：“你们家才叫有些格局呢，而且也没有一代不如一代啊。”

够跟我说了再添，多的你们就自己留着喝茶。”

“七哥放心，我嘴是轻飘，但是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我还晓得。”

萧瑮：“只要你别给我没遮拦的，没人能知。”

“对了，七哥之前不是得了两幅好画，快拿来给我开开。”

以宁笑了：“就想问我这个？是真的，怎么了？”

以宁看看萧瑮，萧瑮说：“没问呢。”

以宁：“它的厉害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有的，多少代人兢兢业业打拼来的，虚阁里的师父，研究一件，从它的质地成分，到历史渊源，何人造的，何人要的，经历了何事，易过几次主人等等等等，都要一一详查，记录在案，也有师父走遍山川，寻访各地，记地方面貌，记人文历史，甚至记谣言传说，至于工匠师父，研究各手艺技巧更是不用说的，好几辈人专心只虚阁里的事情，如何能不厉害？与其说它无迹可寻，不如说是无不在，凡是我们家有些资历的老师傅，大多是虚阁人，它不像是一个铺或是一个地方，更像是一群人的代称，所以没有一个准确的地方。”

萧瑮和萧玖听到都十分叹，萧玖赞：“林家人这想法，这魄力，果然有些格局。难怪一代胜过一代，不得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