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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路过柜面的全身镜时,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自己的胴体,荆琛鬼使神差地停住脚步,侧着身子打量起自己的身材来,视线悠悠地落在臀部良久,喃喃道:“不翘吗?”
话音刚落,荆琛旋即反应过来,又吐了句国粹:“操!老子身材好到爆,去他妈的。”
将自己被露西影响心态的事情抛之脑后,荆琛拿过桌上的笔记本,开始认真处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坦达,清莱最大的毒枭。
“呵。”
荆琛冷笑一声,这次栽的跟头他可不会轻易忘记。
浴室内,泡在暖暖浴缸里的露西不禁打了个喷嚏,她捋捋鼻子,上次洗澡还是在小河里,也不知道多久没洗到热水澡了。
看着壁龛里的瓶子,露西也认不出来哪个是洗头发的,随便挤了点到手上,凑到鼻间闻了闻,有种低调的木质香味。她不由被这味道吸引,索性拿这瓶洗了头发和身子。
冲完澡后,她裹着大大的浴巾,捡起自己破旧的裙子,犹豫了下把它扔进垃圾桶。
露西掖紧腋下的浴巾,赤脚“啪嗒啪嗒”地踩在瓷砖上,跑到荆琛卧室前敲门,喊道:“老板!可以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吗?”
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下来,荆琛斜睨了眼房门,隐下眸底的不耐烦,起身到衣柜边随意拿了套宽松的睡衣出来。
门外的露西依旧喋喋不休说着:“老板!你睡了吗?是不是这门隔音效果好没听见?”
荆琛快步走到门边,拧着眉心打开门,“听见了,你给我闭……”
后面的话蓦地卡在喉咙里,荆琛居高临下地站在露西身前,从高处对她算有料的身材一览无遗,发育姣好挺拔的胸乳被浴巾勒得红红的,浴巾紧贴着玲珑修长的腰身,露出一双茭白细嫩的长腿。
黑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发梢的水珠还簌簌地往下滴,却将那张幼嫩的脸衬托地更加皎洁无暇。脸蛋宛如手掌般大小,细看也不见毛孔,却能看清嫩滑的皮肤下细细的红血丝。弯弯的细眉,挺翘的鼻子,莹粉色唇瓣,尤其是那双无辜眨着的眼睛,更是锦上添花,浓黑茂密的睫毛,细长流畅的眼型,尾部微妙上挑,黑白分明的瞳仁里分明映着荆琛清晰可见的脸。
荆琛忽而回过神来,咳了几声,把手里的睡衣一把搭在露西头顶,遮住她的脸。眼神又在她胸前扫了扫,问道:“你多大了?”
“十七。”露西边揭开睡衣边说:“如果我没在十八岁之前凑齐一千万可就惨了!幸好遇到了老板,嘿嘿。”
闻言,荆琛看向她细脚踝上的脚镣,佯装不在意地问了嘴:“不然的话,会被卖身?挖器官?直到榨干你最后的价值?”
露西点点头,平静的样子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她咧咧嘴,“如果没遇到你也没关系,我会逃跑,大不了跳进湄南河里游回中国,我水性可好了。”
荆琛打量着露西不以为然的笑,没再搭腔,作势要关门。
下一秒,一双小手用力把住门框,听见露西问道:“老板,天一亮我就会拿到一千万,对吧?”
“你再问,我就不给了。”
“别啊老板!”
“咣——”
门一关,世界瞬间安静。
荆琛便觉得困意袭来,索性栽头睡觉。
这一晚,荆琛竟然做梦了,他梦见自己将露西带回了国用尽各种手段软禁在家里,就好像她是自己的禁脔一样。
直到天亮,荆琛才从这荒唐的梦境里醒来,他摇摇头,否定了自己梦中的怪癖。下了床往门边走去,刚开门,脚尖却踢到软软的物体,低眼视线对上睡得正香的脸蛋。
露西蜷缩着身子睡在门前,身下垫着沙发薄毯,两只小手捏成拳头像要抓住什么似的。
看见这幅景象,荆琛终是破防失笑,随后无奈地摇摇头,这小妮子难道以为守住们他就逃不了吗?
再说,他想逃,她也拦不住。
荆琛盯着睡梦中的笑脸半晌后,竟弯下腰携裹着毯子将露西抱起,可在起身的刹那,荆琛意外地发现手上的人儿是那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却坚毅地宛若有千金重。
等露西深陷沙发里悠悠转醒时,视线刚触及天花板,整个人炸毛似的弹起来。
“老板!老板——”
没喊几声,目光和厨房里的荆琛视线交汇。
“老板!”露西松了口气,连忙跑向他,摊开小手像讨赏似的:“Money!”
荆琛煎着鸡蛋,声音淡淡地回道:“桌上。”
露西又跑到桌边,果然看见桌面摆着张黑卡,背面贴着密码。
“谢谢老板!”
荆琛专注地撒着胡椒,随口说道:“你有计划怎么去赎身吗?像坦达这种人的背后关系更是复杂,他不会轻易放过奴隶的。”他将鸡蛋装盘后,边端盘边接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