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胜收,连用起来也是这幺销魂蚀骨,老夫玩了这幺多女人,能只用脚就让老夫泄
了精的,郭夫人还是头一个呢。」
想到自己细心保护这双脚多年,如今竟被贾似道所污,黄蓉不由悲愤难当。
若是寻常女子,此刻必定痛哭流涕,但她性烈如火,虽然不哭,但贾似道这
样的羞辱却仍是让她失去了理智,生平次破口大骂起来。
她本是丐帮帮主,又是东邪之女,虽然这些人极少在她面前说脏话,但耳濡
目染,江湖上最刻毒的骂人话早被她学了个十足十,是以骂起人来滔滔不绝,从
贾似道的祖宗十八代直骂到贾似道的子孙十八代。
贾似道却好似充耳不闻,一直闭目运气,享受和回味着在黄蓉一双小脚上得
到的快感,直到那快感完全消退,贾似道才心满意足地放下黄蓉的双脚,在满室
怒骂声中踱到黄蓉面前,黄蓉刚才由于痛苦难耐拼命摇头,早已摇乱了一头秀发
,此刻已是披头散发,尤如当年的梅超风,一双秀水般的美目透过发隙射出利箭
般的目光,伴随着怒骂直刺在贾似道脸上:「你个无耻奸相,身居高位,竟然如
此下流,和江湖上下三滥的小贼有何两样!还不如我丐帮中一个二袋弟子来得光
明磊落!」
贾似道冷笑一声,伸出手去,再次抓住黄蓉的头发,把她的右半边脸狠狠按
在八仙桌上,道:「相爷玩你,是看得起你,你个胎里带的婊子,别不识抬举。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江湖上的人有什幺了不起。什幺黑道、白道,统统不如官道
!官府懒得管你们,你们还真以为自己天下万民景仰了?别说你是郭靖的老婆,
就算你明天当了武林盟主,在官道最低一级的县丞眼里,你还是个一钱不值的草
民!」
黄蓉此时嘴唇无法动弹,但口中仍是呜呜连声,骂个不停。
贾似道毫无半点怜惜,按着她的头,借力爬上八仙桌,然后又勐地把她的头
从桌上拉起来,把自己射精后疲软的阳物挺到黄蓉面前:「给相爷舔干净。」
黄蓉早已恨之入骨,见贾似道把阳物送到面前,想也不想便一口咬去,但刚
刚把嘴张开,却只觉两颚被一只铁钳牢牢夹住,再也无法合上。
贾似道一手揪着黄蓉的头发,另一手的中指和拇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寸一寸
地把她的嘴拉到自己的阳物下,然后阳物向前甩出,不偏不倚,正甩进黄蓉的樱
唇贝齿之中。
「郭夫人,只怕你伺候郭大侠的时候也没这幺周道吧。」
贾似道上下起伏着身体,让阳物在黄蓉嘴里进出着,他知道黄蓉不会给他舔
,他只是要借机羞辱黄蓉。
正如贾似道所料,当他腥臭的阳物满沾着污秽的精液伸进黄蓉嘴里的那一刻
,屈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
这并不是她生平次失手被擒,但却是次无力反抗,她所有的智谋和
武功在这个空前强大的敌人面前都无法施展,只能任人宰割,最有力的武器只剩
下了痛骂,现在,被贾似道的阳物塞住了嘴让她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当她的舌头触到贾似道的龟头,次尝到令她作呕的精液味道,当贾似道
把自己的阳物不顾一切地向她的嘴里推进,塞满了她的口腔,让她呼吸困难时,
她次想到了死。
手不能动,也咬不了舌,惟一的方法只有自断经脉。
于是黄蓉闭上了眼睛:「靖哥哥,来生来世,再为夫妻了。」
她心里默念着,刚要使内功震断自己的经脉,耳边却传来了贾似道阴恻恻的
声音:「郭夫人,别忘了郭大侠还在等你的救兵呢。」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骤然激醒了绝望中的黄蓉:是啊,靖哥哥还在等着救
兵呢。
自己死了一了百了,可靖哥哥没有救兵怎幺行,就算敌众我寡,他也决不会
逃跑的,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战死在襄阳。
可这奸相……正想到这里,贾似道彷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又阴恻恻地说道:
「老夫从未说过不发救兵,只是什幺时候发救兵,就要看郭夫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