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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做你的M(5A.7-5A.12)
第5A.7章
等我的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已经是好几个星期后的事情了。
渐渐地我也发现,虽然那晚的阉割满足了吴小涵的愿望;可是,确实减少了
从此以后吴小涵虐待我时的乐趣。
当然,吴小涵倒是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嫌弃我——在她的眼里,阉割一事终究
是她亏欠于我。
不过,我的舌尖被她咬下一截,这一点倒是带来了一些的影响。
进食不是什么大问题——最初的一个星期只能吃流质食物,可是当舌头上的
伤口愈合之后,也就可以正常吃东西了。
而舌头咬下的部分并不算太多,舌头的大半都还在,所以,我说话的功能也
几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最初的几天里我说话是有点含混,可在拆线之后,习惯了新的舌头,发音渐
渐也就好了,即使是咬舌音和卷舌音,也都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出在我舌头的最后一个功能上——我用自己的口舌来满足吴小涵,早已
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已经练习得很灵活的舌头,每次给吴小涵口的时候,总能将吴小涵服侍得
很舒服。
可是现在,我的舌尖却被吴小涵就这么咬掉了一截。
少了最最灵活精准的舌尖,我再去为吴小涵口交的时候,似乎,她得到的体
验真的有所下降——也许是我再也没法再若即若离地精准挑动阴蒂,而舌头在阴
道里探索的效果也有所下降吧。
虽然吴小涵并没有因此责怪我半点,可是我似乎看得出来她眼里微微的失落。
作为一个男生,给自己心爱的女生以性满足,大约是本能的愿望吧。
我现在唯一能让吴小涵满足的方式,就只剩下用舌头了;于是,我不可能放
任自己的舌头这么无能下去。
这样又过了几个月的时间,我终于开始试图寻找解决的办法。
于是在考虑再三后,我主动提议让吴小涵把我剩下的舌头给切成左右两半,
来试图弥补她体验上的损失[1]。
吴小涵自然还是反对了:「以后别人看你的眼神都会很奇怪的啦。这么玩,
以后会不会……」
「可是,小涵学姐,」我请求道:「我只是你的玩具、你的工具呀。我就应
该被按照你的需求来改造呢。」
「你真的愿意?」她问道。
我点点头:「当然。试一试嘛,应该还是有效果的。而且,你也没玩过用刀
来切舌头呀,应该会喜欢的。」
「你还真是把我的变态本质看得透透的嘛。」吴小涵说道:「我倒是真的有
点想把你的身体变成我的东西呢。」
「没事呀,我也是变态嘛。我喜欢你的刀子切在我身上的感觉。」
确实,经过长期的磨合,此时我和吴小涵都已经渐渐地喜欢上了在我的身体
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
最早的时候,吴小涵确实是试着坚守她「从不在M身上留下永久地伤痕」
的原则的,可是后来在我不停的安慰她,渐渐放下负罪感的她,心底里终究是喜
欢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的。
就像是拿到了课本会在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搬进了屋子会装修成自己喜欢
的样子——每一个S的心里,若不是为了M的考虑的话,都是想在M的身上
留下自己的痕迹的吧,把M变成只属于她自己的独特的东西吧。
更何况,她都已经割去了我的阴茎,咬掉了我的舌尖——此刻只是在舌头上
再多改变一点点,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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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切舌头这种操作,自然是需要先把舌头给固定住以便操作的;而固定,
自然是用钉子了[2]。
在我的请求下,吴小涵答应把我的舌头钉到她的鞋底——毕竟,她的鞋底,
才是我这根舌头真正的归宿。
吴小涵选择了一双木色的坡根凉鞋——那双鞋的鞋底足够厚,软硬程度也合
适,正好适合钉入钉子。
我先蘸着洗衣粉把鞋底舔得非常干净之后,便将自己的舌头紧贴着鞋底盖了
上去。
而吴小涵抄起锤子,把钉子钉入我舌头侧边的位置——在一阵剧痛后,钉子
就穿过了我的舌头,将我的舌头牢牢钉到了她的鞋底里。
一枚钉子并不足以固定;于是,吴小涵又接连钉入了三枚钉子。
四枚钉子牢牢实实地把穿过我舌头的四角,分别牢牢钉入了鞋底的橡胶里—
—完美。
当然,在她放下锤子之后,钉子带来的刺痛还一直没有消逝——我仍然在疼
得冒汗。
吴小涵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脸:「怎么样?喜欢舌头被钉到我的鞋底吗?」
我点了点头。
毫无疑问,被这么牢固而紧密地钉在她的鞋底,对我的舌头来说,是件万分
幸福的事情呀。
有那么一瞬,我甚至希望自己的舌头永永远远被钉在她的鞋底,紧贴着它应
有的归宿,永远不分离。
若不是舌头被钉住时说不出话,我真想把这般表白都立刻倾吐出来呢。
不过,吴小涵没给我感叹的时间,而是已经抄起了小刀,问道:「准备好了
吗?」
我发出「嗯」的鼻音,表示确认。
「我会慢慢地割的哦。要是割太快的话,你就不够疼了呢。」
我并不意外——我知道,吴小涵总是喜欢看我肉体痛苦的样子的。
刀尖刚刚碰到我的舌尖,那冰冷的触感就让我微微一颤。
而吴小涵加大力气,用刀尖重重压住我舌头的中线,开始割开我的舌头。
这种持续的剧痛让我难以招架——可此刻我既不敢随便乱颤,也无法咬紧牙
关。
我只能绷紧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与想往回退缩的本能对抗。
吴小涵看着我颤抖着的脑袋,只是小声安抚着:「坚持住噢,小冬瓜。」
我只是点点头——我知道,这都是我提出的,我绝不能先退缩。
刀子在吴小涵的手上灵活地来回切割着,沿着舌头的中线,将我那已经挨过
无数次虐待的舌头一点点划开。
不过,舌头上的血管确实蛮多,出血量自然不会小——不然也不会有「咬舌
自尽」一说。
她见到出血的势头有一点厉害,才不得不加快了手上刀子前进的速度。
当然,对我来说,疼痛的程度是不会有什么分别的。
刀割舌头的剧痛,早就已经超过了我舌头承受过的所有疼痛,而让我大脑一
片空白了。
我只能凭着「坚持一会儿也就完了」的信念来鼓励自己。
吴小涵终于割完了我的舌头。
虽然我自己并看不到,但她告诉我说:「好了,你舌头能伸出嘴巴外的部分,
已经完全别切开为左右两半了。」
看到我的舌头流血不止,她便抓了一只前两天刚刚穿过的船袜来给我咬住,
算是擦拭血迹也算是止血。
洁白的船袜微微发黄,正是最为纯洁的诱惑——这大抵,也算是给我的奖励
吧。
即使在浓重的血腥味中,我也还是嗅到了那船袜上淡淡的袜香。
做吴小涵的M,果然在这些细节上都能收获最最完美的体验。
光是切割完,分舌的操作并没有完全结束——必须用缝合线将我舌头的断面
两侧缝合起来,以免它们再粘连到一起[3]。
我的大脑还没剧痛占据,自然没法思考这些事情;我只是躺好,任由她来操
心这些事情。
而吴小涵熟练地用手术钳握住了缝合针,很快就把舌头两侧的断面都用线缝
了起来。
「哎,我的缝合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呢。」吴小涵说。
确实,缝过那么多次我的伤口,吴小涵已经熟能生巧,简直可以当半个护士
了。
她最终拿起钳子,把我舌头上的四枚钉子拔了下来。
拔钉的几阵剧痛过后,我的舌头终于完全解放;只不过,伤口疼痛还远没有
消逝,而我也不敢把舌头缩回嘴里。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吴小涵确实分得非常整齐,切口笔直而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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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有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