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上,然后又用皮筋
拴住那破肉的根部,算是止血。
之后,她走到了我的嘴边,粗暴地解开了我嘴上的别针,掏出里面的内裤后,
迫不及待地骑坐到了我的脸上。
原来,她早已性奋到湿透了。
「快把姐姐舔舒服,小贱货,」她命令道:「你要是不能让我舒服,我就把
你的舌头也彻底踩烂。」
我乖乖从命,伸出舌头,挑弄起她小小的阴蒂来。
我用舌头盖住那骨朵绕着圈转动了一会儿,又用舌尖紧紧顶住它连续地拨弄。
吴小涵很满足:「嗯,就这样……你让姐姐好舒服。」
没多久,我就让女神达到了高潮。
而高潮后,吴小涵牢牢坐到了我的脸上,用她那娇嫩的肉瓣,盖住了我的口
鼻。
她牢牢地坐着一动不动,说道:「小贱货,既然你今天那么乖,还让我高潮
了;我也来看看能不能让你射精噢。至少,之前每次坐脸窒息,你好像都能射呢。
虽然你的鸡巴已经被我踩烂了,但是你射精早就不需要鸡巴了嘛,对不对?」
被女神还沾满淫液的圣境直接盖在脸上,左右也被她赤裸的大腿牢牢夹住—
—这种被天堂包裹的感觉,确实让我很是享受。
虽然这样的愉悦已经不足以与我身体收到的疼痛匹敌,但是总归还是让我先
前的惨痛得到了些许回报。
不过,没过多久,呼吸上的困难就让我开始本能地挣扎着,想从她的身体下
抽身。
只不过,她坐得牢牢实实,而我的身体被压在kx下,双手也被
铐住,根本无法摆脱。
持续的窒息让我的胸部闷到几乎发疼,而吴小涵天真地问着:「你怎么还没
射呀?是彻底被我虐坏了么?」
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的身体真的被虐到不行了吧。
我无力地挣扎着,反抗着——而这样的挣扎和反抗似乎只是让吴小涵更加兴
奋:「小贱货,你倒是射呀。好不容易允许你高潮一次,你都不想要吗?你要这
样不识好歹,我就坐死你好了……」
在极度痛苦的挣扎中,我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遥远。
耳朵里听到的声音渐渐被鸣声所取代——这是我窒息时常有的耳鸣。
發鈽444.cом
.
终于,我感觉大脑渐渐脱离了身体,残余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在身体的极端痛苦之后,我真的要飘向天堂了吗?
……
我醒来了。
我依然还被固定在kx的下面,胯下的那块烂肉也依然瘫在木板
上。
吴小涵还蹲在一旁按压着我的胸口。
我睁开眼迷惑地看着她:「这是?」
「刚才把你坐窒息昏过去了呀,你这个没用的小东西。给你人工呼吸,我又
不可能口对口,只能用仰卧压胸法咯。」她傲娇地说道。
吴小涵站了起来,将满是血污的钉鞋伸到了我的嘴边:「鞋子上全是你的血,
你要舔干净吗?」
的确,那钉鞋上全是血污——甚至她的小腿上都溅上了不少血点。
我点点头,舔起那刚刚残虐我的钉鞋来。
那金属色的鞋底上,这次除了血污以外,甚至还沾上了一些从我身上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