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面人，并不是只有女人才如此。男人若是要两面，只会得比女人更为彻底。

他的神竟有些可怕。

嫣红忽然有害怕起来，玉树看她的神，怪怪的。她怕怕地开了：“玉树，你怎的这般看着我？”看他不答话，便伸手去碰他的脸颊——

他扣住了她的手腕，微微使劲，便摁在了床上。

又是一个夜，夜人静，那法本却独自一人在打坐。闭着，烛火将他的面庞照耀着，动的火焰在他脸上映了诡异的光。

渐渐的，也不再挣扎，只是还有些害怕，不明所以。

他忽而闭着：“铁拐李，还不来？”

他笑：“张果老儿，你怎知我来了？”

玉树看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可得呀——他压着她，她在笑，他抱着她，她便汲取温，几百年来，她到底有没有明白他的想法？他想要她明白，却又不想她明白，生怕她在尝到了□□的滋味后，会被其他男人或者男妖引诱了去。

铁拐李？

一嘿嘿笑声传来，烛火摇曳中，竟现了一影，一瘸一拐，铁杖拄在地上，噔噔作响。邋遢的人，满脸的大胡，一件灰的旧衫，颜浅不一，让人看了忍不住皱眉——咿呀，这是补丁呢？还是太久没洗了、一块一块的脏？

“我倒要问你如何？”张果老儿盯着他，中尽是狡猾：“你盘算好了？

她可不知，这世间哪有笨的男人呢？看似呆傻、却能在心中计算了滴滴，这样的男人大有人在呀！扮猪吃老虎，可不是女人才会的。

他有些急切，有些不能自已，他该如何是好？中衣被他扯开，乌发因为他的动作而散，他吻她，她生涩，她挣扎，她捶打他。

“怎不知？”法本，抑或张果老儿，站了起来，瞄一他腰间的葫芦：“满的酒味儿！”

玉树慌了，他忙抱住了她，试图用温给予她安定：“我错了，嫣红，我是跟你闹着玩的。不小心使大了力，我逗你玩呢！别哭，别哭！”

她想起了张君瑞的温柔。

玉树忙不迭地：“我答应你，决不。”

是的，在嫣红面前，他是嘻嘻笑着的玉树，他喜嫣红，所以对她好。但不代表，就可以接受其他的男人与嫣红有一的接，他不允许俩人之间的情有一的偏差。

嫣红只觉委屈，先是哭个不停，直把玉树哭得心都疼了，手忙脚地哄着，又手忙脚地替她整理衣着，掩住了那红痕。许久，嫣红似是累了，任由玉树吻去她的泪痕，她断断续续：“你以后，以后决不能，再，再这样欺负我了。”

这一刻，他的心是真的，也仅在这一刻。他日，若是因嫉生恨，又怎能守得住这诺言？忘都忘了，如何守？

铁拐李也不在意，一步步挪到他的旁：“如何？”

嫣红哭了，她哽咽：“玉树，玉树，你疼我了！”他怎变了？比那大和尚还要凶悍。

哄着她睡去，玉树松了气，下了床，替她拉上被，就要离去。却又看到了那只红灯笼，神一变！那灯笼便燃了起来，烧得极快，直至成为灰烬，玉树猛然一挥袖，那灰便化为了细细的粉末，消失在空中。

，就忍不住得意起来，总算是找着了比她还笨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