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证证俱在，凶手定是周谦无疑，但他一位区区武状元哪来的胆杀掉世？能随意抛弃掉这样一位棋，这背后指使之人恐怕来不小呢！”

尚书大人又问了少年一些细节，少年也一五一十的讲了，不过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可以看他应该是那位许大人的计划外的人，只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虽然有些地方受他人影响加了分主观臆断，但相对客观，没有像秋葵一样无脑的往周谦上泼脏。

尚书大人对他说：“宋御医，嫌犯状态不佳，不能言，无法认罪，此次事件由本官奉旨督办，受害人涉及丞相府与献王府，圣上会查看结案卷宗，还请御医务必让嫌犯在今天之内开说话。”

宋御医拿了针灸包，一银针对准周谦眉心就是一刺，轻捻几下后，看着变黑的针尖，动了动眉。

“诶诶对了，前段时间不是有一批夷族女人了京吗，保不准是有人攀上了枝，枕边风想要给亲人报仇呢，远的不说，那位许大人，家里都有两个呢！”

“嘿，保不准有内啊，借刀杀人这事，朝堂之上不少人都玩得顺手呢，你看着周谦，不就倒霉的被推来了么？”

重要信息像不要钱一样朝褚言耳朵

尚书大人一开，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堂内落针可闻。

“肃静！”

“若老夫所料未错，应该是辛毒，此毒无药可解，中毒后便会让人浑无力陷昏迷，刚开始毒兆不显，外人看来就是沉睡不醒的模样，待肤开始溃烂，距离死期便仅剩两三个时辰了，因此又被称作‘梦中仙’，取‘梦中升仙’之意。”

“别瞎扯，只是一毒/药，还不能确认就是夷族的，西夷已经被平了，就算有漏网之鱼，苟且偷生还来不及，哪里来的胆这事？”

“他中剧毒，不能言不过是表象，若不解毒，再有个三五日就会脏腑衰竭浑溃烂而亡。”

“梦中仙？！”有人惊呼声，“这不是夷族宗室不传之药么？！”

“欸……？”

又有人接话：“说到夷族……献王年前征战西夷，屠尽夷族宗室，立下赫赫战功，结果转就被人砍了唯一的儿，现在看来这是有预谋的报复啊！”

褚言怕这位医生看什么端倪，从他门开始就一直闭着睛，仅凭声音判断剧情展，总觉得自己可能会错过一些细节，但又不敢睁，心里憋得慌。

……

顿了顿，他又问：“嫌犯所中何毒？”

“什么？中毒？！”在场有吃瓜群众惊讶声，“原来他竟不是不想开么？”

几分钟后。

大夫到的时候，尚书大人正好结束了对少年的讯问。

宋御医年纪很大，发胡都是一片白，但看起来仙风骨，一派人模样，连话都没回，只是表示知，也没问站在周谦边的夏清是谁，就让他给自己打下手，示意他把人放平了好方便自己把脉。

褚言很希望有人能据这一提疑问，然而不是尚书还是夏清都好像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于是只能把这个疑问暂时放在心里，接着往下听。

有人接话：“谁知这是不是为了包庇幕后之人的手段？自饮毒/药也不是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