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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越发得趣,见他变了称呼,亦跟着变道:“爷,奴家疼您都不
及,哪里舍得欺负您。”
见池昭阳挣扎不休,又道:“我的小爷,这化骨香你都闻了这许多时候,怎
么挣也是枉然,还是省点子力气留着待会儿用罢。”
说话间功夫,已是将池昭阳汗巾子解了去,轻轻巧巧把那裤子扒了下来,露
出一双笔直长腿,肌理匀称肤色光洁,摸到手中,既滑且韧。
温凤奇狠狠捏了两把,暗忖:这小捕头模样比不上自己,身子倒当真不错。
一只手滑过大腿,一眨眼便来到股间,捉起那垂头耷脑的小鸟,嘻嘻笑道:“看
不出,你这里竟生得这样秀气。”
池昭阳方才一径忍不肯叫出声,这时要害落入人手,再抑不住惧意,叫道:
“淫贼,放手!”
有心再踢一脚,才一挣动,却被温凤奇趁势分开双腿跻身其间,这一下门户
大开,下半身风光尽皆被人看了去。
池昭阳便不是黄花闺女,这时也羞得要死,底下那话儿被揉了两下,不止没
立起来,倒缩得更小了些。
他举止这般生涩稚拙,自然瞒不过温凤奇,晓得他是个雏儿,登时笑出一脸
促狭淫邪,“我的爷,奴家晓得你是头一回,定然小小心心仔仔细细的服侍,保
管叫你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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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自怀中掏出个两寸来高的细颈瓷瓶,“这里头盛得叫做百芳髓,拿来助
兴最是好用,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用了这个也由不得自己,管教比那荡妇还要
浪上几分。”
池昭阳脸色煞白,情知逃不过这一场劫难,只是被当做女子雌伏人下也就罢
了,左右自己是个男人,无甚贞洁可言,可若还要做出淫浪之态叫人看轻了去,
却当真颜面无存,因此打定注意,这等淫药是说什么也不能吃的,待会儿温凤奇
若是强灌,自己便是咬碎了牙也不能张开嘴去,这般念头一起,登时咬紧牙关,
死死盯住温凤奇举动。
只是他少历风月,哪里晓得这药却不是用来吃的,及至腰身被人抬起,臀间
那小洞被按了几按,方觉出些奇怪,待那瓷瓶细颈没入了谷道入口,刹那间省悟
过来,却己是晚了,只觉一股粘滑滑冰凉凉液体流进体内,脑中登时轰的一声,
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便在他吓傻了的功夫,温凤奇己扯下两人衣裳,两具身子赤条条贴在了一起。
又过片刻,池昭阳方给胸前一疼扯回神来,只见温凤奇一口白牙正在自己左
胸上厮磨,将好端端一只粉嫩乳珠舔咬得红肿如五月樱桃,直给恶心得不轻,此
刻虽己没甚力气,也不禁竭力挣扎。
温凤奇又不是木头人,这般一具热乎乎身子在身下扭动,不多时便给扭得浑
身燥热,底下那话儿不知不觉挺立如柞,往池昭阳小腹上蹭了两下,抬头笑问。
“我的爷,你扭得这般厉害,可是等不及我进来了吗?”
池昭阳怒目而视,正欲破口大骂,一瞥间看清温凤奇那黑紫紫直撅撅粗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