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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栖鸾忍不住啪啪啪地拍手：“这帅啊！”

“对，你不必对先前坑他那一记到内疚，算算他已有三了。”

“哎哎哎殿下您这是？”

“万一倒寒呢？！”

“左相的侄儿，好饮酒滋事，一醉便找人斗诗，人若比他写得差，便要人跪他为师，比他写得好，就私底下打断人的手指。四年前，污蔑国学寺一生员窃他诗文，使得该生员自尽于门前。彼时皇帝巡，太监国理政，听闻此事后，直接越过三司动东侍卫判了李学监凌迟。”

陆栖鸾明白了他的路：“所以鱼是被酿酿吃了，你就开始养酿酿了？你对得起一起你养过的小动吗？”

“好好好不说了，贺州那么远，万一饿着怎么办，炸生米儿多带两包。”

陆栖鸾心想这什么老年人的好，接着问：：“那蛐蛐儿呢？”

太多半是从那之后便放浪形骸，行事越发变得江湖气，再不朝廷是非。

“所以后来陛下罚他……坐牢了吗？”

“都四月份了倒啥寒呀！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您就当我陪公主殿下玩儿一圈儿就回来。”

陆栖鸾唏嘘不已，片刻后又哎了一声，瞪着叶扶摇：“叶大夫，我怎么发现您什么都知？您……真的只是仵作的吗？”

“年轻人自然会这么想，可不问究竟，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越过三司对四品官员宣判，连皇帝都不敢轻易尝试，恐遭百官非议。”

……啊，好想打他怎么办。

叶扶摇：“被蛐蛐儿啃了，后来便只能养蛐蛐儿。”

陆栖鸾摇：“放着现成的东不扶，偏要扶一个罪妃之，也不知怎么想的。”

一如既往地接受了陆母的，待到了公主巡的车队时，发现就自己一个人带了一车吃的，就在陆栖鸾略尴尬时，一个粉嘟嘟的女孩从后面扑住她的腰，随后就红着睛到闻。

叶扶摇：“惭愧，年轻的时候喜养。”

“你是不是带生米啦，给我一，我都三天没闻油腥了

陆栖鸾：“那呢？”

“不是突然，宋睿一党虽与蒙荫派针锋相对，但两边还未曾撕到拥储的份上，如今蒙荫派失势，连同三皇的母妃涉谋逆案都是由他们自己招去，内已，宋党想趁虚而还不容易？”

怎能离京？自然是要给公主。”

叶扶摇：“教鱼给吃了，无奈又移情养鱼。”

“这人怎么了？”

陆栖鸾顺着他的说法把思路绕了个弯，才想明白，愣：“还真是，可三皇应该是蒙荫派支持的吧，那可是左相的政敌，怎么现在突然想把他拱上位？”

四月十九，陆池冰因朝廷调令不得不先行，在陆栖鸾离京前两天便走上任去了。等到陆栖鸾离家时，陆母倍孤独，一边抹着泪一边往死里在她车上吃的。

而既然太都撂挑不了，下面的人，尤其是跟他有仇的那些势力，心思就越发活络了。

叶扶摇正：“而今方知，酿酿以外，都是孽畜。”

“娘，这已经是四月份了，再者崖州四季如，你他十来条棉他真的穿不了！”

“……池冰这个死孩，连条棉也不穿，就要到崖州那寸草不生的鬼地方受罪。”

“那也要东愿意太才是。”翻开一本密档摊在陆栖鸾面前，叶扶摇指了指右边的一行字：“看见了没，这边这个国学寺的李学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