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半褶裙一看,原来盈
盈在黄色内裤的护阴部位上,加了一片阔边的双翼卫生巾,凤仪不禁笑了起来。
「盈盈,这块东西就是你说的打了底?」凤仪笑着问。
「是啊!看不见里面的。」盈盈说。
「哎呀!盈盈,就算被看见这块东西也不好嘛…」凤仪说。
「妈…新潮嘛!」盈盈说。
凤仪不懂该怎样向盈盈解释,毕竟二叔是坐了十年的牢,所谓「坐牢过三年、
母猪变貂蝉」,何况二叔未坐牢的时候,凤仪已发现二叔的眼睛,时常借机会窥
视她的胸脯,偶尔还会借故碰触她的身体,她几次想告诉她老公文浩,但她看见
老公和弟弟文龙很要好,所以怕文浩说她挑拨两兄弟的感情,最终忍下不说。
凤仪对二叔的出监,心中不知怎的,总是感到十分不安,由其是看见老公文
浩这十年来,如此紧张他弟弟,不禁使她更加的担心,也有几分酸溜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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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们怎么弄到这样迟,幸好文龙还没出来,如果要他等的话,那多
不好意思,对啊!他这么迟还未出来,不会有意外吧?」文浩急得走来走去的。
「老公…你…哎!」凤仪很不满老公这样紧张二叔,最后也懒得说下去。
「对了,老婆,红豆糕买了吗?」浩文突然想起问说。
「买了!盈盈拿过去!哼!我到车上凉冷气去!」凤仪将手上的红豆糕递给
盈盈,而不亲手交给文浩,摆明心中有股气,而最令她生气是,做父亲的竟然问
也不问一声女儿的成绩表,她开始有些后悔,陪老公一道出来接二叔。
「你…」文浩接过盈盈手上的红豆糕,也懒的和凤仪顶嘴,只是顾着仰望监
狱的大门口。
凤仪坐回车上,心里觉得自己也过於小器,二叔毕竟是老公的救命恩人,要
不是他回头救文浩的话,她可能已经变成了寡妇,所以不应该如此小器。不过,
她这次发脾气也算是最大胆的一次,这十几年以来,除了女人月事心情差之外,
她都不曾向老公发过什么脾气,但对於二叔的出监,总是心神不定、有所余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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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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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自责一番后,用眼角往窗外一望,看见文浩不停用手抹着头额上的汗水,
心里实在替他难受,於是从手袋拿出绣有花边的香帕,叫盈盈拿给他,为了表示
她对老公的关怀,还特地用珠唇在香帕上,印了一个吻的口红印,希望能借这个
口吻印,给他送上一个关怀。
那知道文浩看也没看就藏入裤袋,气得凤仪握起粉拳,猛敲车上的沙发出气。
盈盈原是陪着父亲等着,但监狱出来的人,个个都像吊睛白额虎一样,双眼
狠狠的投射在盈盈的短裙上,盈盈感到很不安像被非礼似的,於是也跑到车上陪
母亲,免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