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老皇帝一个翻身,翻到了老皇帝身上,她跪坐起
来,遮挡着老皇帝的视线,对着张怀不断摇头。
「啊?哈哈哈哈!」一点都没察觉自己有生命危险的老皇帝愣了一下,捧着
柳芽在他身上不断起伏的屁股笑道:「哈哈,几十年来,还没人敢在朕身上作威
作福,爱妃,你是个!」说罢配合着柳芽往上顶耸,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许
多粉红色带有血丝的泡沫。
张怀看到柳芽如此护着皇帝,顿时心灰意冷的把长剑插回了剑鞘,额头顶在
门上,绝望的看着柳芽在皇帝身上发出虚假的欢快呻吟。
柳芽也不忍心再伤害自己深爱的男人,她一边呻吟着,双手身上妩媚的抚摸,
爲张怀展示着处于最美年华的动人躯体,她眼中再没有旁人,只剩下张怀一个。
看着柳芽在爲自己舞蹈,张怀的眼中有恢複了一丝光泽,他默默的看着柳芽
舞动的娇躯,倾听着柳芽动人的呻吟,心中的愤怒慢慢的平息……
直到柳芽用各种姿势在皇帝身上伺候着他射了好几次,并加装多次高潮后,
老皇帝的药效终于过去,抱着柳芽沉沉睡去,爲柳芽和皇帝擦干淨身体后的宫女
吹熄了蜡烛,退回前屋等待召唤,黑暗中,两对明亮的眸子默默对视……
接下来的一个月,老皇帝都表现得十分偏爱柳芽,每晚都招她侍寝,每次张
怀轮班时都不得不目视着柳芽用尽浑身解数伺候老皇帝,回到家后,他还必须给
杨倩儿缴足公粮,这一切都不断摧残着他的神经,还好皇帝的头风渐渐好转,再
也不需要有人爲他站岗,张怀和其他几位将军这才松了口气,日子又回归平常。
直到某天,皇帝召集了文武官员来大殿商议,却是要对蛮族用兵。
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建立如同先皇的功勳,决定对已经承平2年的匈奴发起
致命的攻击。在经曆过2年前大胜的文武官员也对此表示举五肢支持。
「陛下!臣张怀请奏!」张怀从文官群中站出,虽然他现在主要是干贴身护
卫的活,但他还是挂职在翰林院中,尚属于文官。
「哦?」老皇帝抬起下塌的眼皮打量着张怀,「朕的状元郎有何事啊?」
「臣虽年弱,却知国事之大,愿献羸弱之力,爲家国效命,故请陛下成全!」
张怀单膝跪在大殿中高声道。
「好!」皇帝赞道,「不愧是连中三元的状元郎,就是有冲劲!准奏!你就
去……嗯……镇国公麾下吧,朕许你统领一营。镇国公!」
镇国公恭敬的从武官列中站了出来,「臣在!」
「朕把朕的状元郎交给你,不许怠慢喽!」
镇国公答道:「臣领命!」说罢,转头望向张怀,眼中却是不满。
回家辞别了父母和娇妻。
张潇严肃道:「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不立下功勳,你就不要回来了,知道
吗!」
张怀低头道:「儿子知道了。」
李氏眼眶微红的上前爲儿子打理衣裳:「儿啊,你此去后,记得吃好穿好,
听说塞外都是酷寒之地,别委屈了自己!」
看着母亲,虽然娶了杨倩儿后他就再也没机会和母亲欢爱,张怀眼睛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