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了。
马车在几乎弥漫而出的幸福中驶到了兴国寺外,张怀和侍女们扶着李氏和柳
芽下了马车,踏入寺门,立刻有一个小沙弥迎了上来:「三位想必是张夫人、张
公子和柳小姐了,诸位请随我来,方丈已恭候多时了。」
谢过小沙弥,三人及一行随从跟着他来到寺里的会客室,即有和尚奉上香茗
,尔后小沙弥告退去通知方丈,张怀小嘬了几口茶水,那肥头大耳,笑容如弥勒
的方丈就进入会客室。
「阿弥陀佛,诸位施主安好,贫僧有失远迎!」
三人急忙起身客气道:「方丈客气了!」
李氏道:「大师,我们此来是为我儿子祈福,他就要去京城参加春闱了。」
方丈有些惊讶的看着还未及冠的张怀道:「阿弥陀佛,张施主文采斐然,哪
怕贫僧这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没想竟这么快就要参加春闱了,佩服佩服!」
张怀双手合十恭敬道:「大师抬笑了。」
众人又几番客气之后,方丈便让小沙弥带着他们前去烧香礼佛,祈求张怀文
运亨通。
歇息之时,张怀带着一套笔墨找到柳芽。
「芽儿,我就要走了,不如我给你画一幅画带去京城,以慰藉我的相思之情!」
柳芽羞得快钻到地里,但是耐不住张怀的恳求,终于还是答应了,静静的侧
身坐在一个亭子中,让张怀记录下这动人的姿态。
傍晚时分,由于第二天方丈还要带众僧为张怀诵经请愿,所以众人就要在寺
中住一晚。
「什么?你说只剩两套女房了?」
李氏柳眉倒竖,尖利的质问着面前唯唯诺诺的小沙弥,因为刚刚众人才被告
知女房只剩两套,一套给下人居住,一套是给女主人居住,李氏和柳芽都是有身
份的人,哪能去下人的房间中居住啊!「阿弥陀佛!」
小沙弥面露苦色的解释道:「女施主息怒,本寺本有四套女客上房空置,但
今日为女施主们准备时却发现其中三套已为白蚁所蛀,寺中师兄们加紧修理,奈
何虫害太深,今天确实无法住人了啊!」
张怀揣起拳头,怒道:「你们兴国寺就是这样对待香客吗?我们每年供奉大
笔银子,你们却连一套房间也拿不出来!」
说罢举拳欲打,柳芽急忙把他拦下。
「张哥哥,佛门之地不要动手,我可以去外面找一家客栈住一夜!」
张怀松开拳头道:「不行,现在天色一晚,又是荒郊野岭的,芽儿你如何能
找到客栈,不行!他们必须给一个说法!」
李氏这才开口道:「算了,芽儿你就暂且和我住一间对付一夜吧!」
「啊?」
柳芽慌忙摆手道:「不,芽儿不敢冒犯伯母。」
「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哪有冒犯不冒犯的。」
李氏一锤定音,「倒是你不会嫌弃和我睡一间屋吧?」
柳芽急忙摇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李氏点点头,转头对小沙弥道:「你们搬一个床到我房里,别告诉我连多余
的床都没有了!」
小沙弥点头如舂:「有的有的,阿弥陀佛,诸位施主稍待!」
说罢头也不回的逃走了。
待安排好后,众人回到各自的客房,张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着几天后就
要离开家里,无法入睡,终于一排床,爬了起来,悄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再把
门掩上,来到院中。
现时皓月临空,他仔细辨别了一下方向,走到墙角,这兴国寺的墙也就一人
来高,也是如今佛道昌盛,僧侣们也没有想到会有贼人来此,倒是方便了张怀,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跳过了院墙,在寂静无人的院中小道中走了一会儿,就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