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元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李莫愁的小蜜壶上贴着一层难以察觉的肉色
椭圆形布料,它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成的,柔滑软腻,瞧着竟跟什么都没穿一
样。
「咯咯咯咯……」
李莫愁娇笑道:陆郎怎得这般狂猛,若非人家穿着古墓派的「玉壶贴」,可
要被陆郎弄得高潮了呢。
陆展元暗暗心惊,表面上装痴作傻,道:古墓派怎有这么多名堂!李莫愁咯
咯笑个不停,道:陆郎,我问你,你是否是向将人家揉的高潮泄身,然后再趁机
剥掉人家的道袍,握住人家那对……大……大奶子,然后对着人家那里狂吸猛吮,
好让人家高潮喷奶,武功全失,最后逼人家交出解药,来救那个贱人呢?李莫愁
言笑款款,眉宇间尽是柔情蜜意,但陆展元越听越是心凉,原来这赤炼仙子早已
不似当初那个少女一般单纯,而是经验老辣,将自己的如意算盘全都瞧在眼底,
他瞬间就凉了心,就算眼看着眼前的如花美道姑,也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陆展元默默不语,李莫愁似乎窥探到他的心事一般,娇笑道:「陆郎,人家
现在被你压在身下,下面的小嘴就在你的掌中,你只要使劲揭开人家那张玉壶
贴,猛力吸住人家的小豆豆,人家说不定就再也无法抵抗了呢。」
说罢挑逗似地主动撅了撅翘臀,似乎要将小嫩逼主动送到陆展元手中一般。
陆展元心知这女魔头无非是在戏耍自己而已,他松开双手,瘫坐在地上,长
叹道:「莫愁,莫要再戏耍我了,今日我夫妻落在你的手里,唯有一死,你杀了
我吧!说罢闭上眼睛,引颈受戮。」
「哼,没用的废物!」
李莫愁厉喝一声,纤腰一扭,当下干净利落地起身,将白花花的大翘臀藏在
了宽大的道袍下。
她踏上两步,用拂尘托起陆展元的下巴,恨声道:「陆郎,你那贱货有什么
好?莫愁哪里不如她了?脸比她好看,奶子比她大,屁股比她圆,腿也比她长,
你这个不长眼的家伙,偏偏要和她生下那孽种!陆郎,我好恨,我好恨!」说罢,
这美艳的道姑立在乱坟岗上,咯咯狂笑,笑着笑着,竟然流出眼泪来。
正是情到悲时,狂歌当哭,哭罢了,李莫愁一声长啸,胼指打出无数银针,
一瞬间就将昏迷的何沅君牢牢钉死在地上!啊!——陆展元一声悲号,三两步爬
到何沅君尸身前,大哭道:「沅君,是我对你不起,是我害了你啊!」李莫愁看
着情敌身死,一腔怨念终于烟消云散,她瞧着悲哭的情郎,心头不禁涌出一股柔
情来,她走到陆展元身侧,柔声道:「陆郎,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现在你可
知道悖逆我的下场了罢?陆郎,今后如果你死心塌地对我好,我就饶了你……」
谁料陆展元恨恨地扭过头,满面都是狰狞的神色!「李莫愁!你这蛇蝎心肠的毒
妇!我陆展元生不能杀你报仇,死后必然诅咒你夜夜不能安眠,咒你活着饱尝世
间痛苦,死后永远不得超生!」
陆展元见爱妻身死,一时间万念俱灰,趁着李莫愁被骂傻了,拾起落在地上
的佩剑,当场自刎身亡!陆郎!李莫愁大惊失色,连忙上前抱起陆展元,但见陆
展元长剑贯穿肺腑,眼见已是不活了,李莫愁疯狂地哭叫着,她抱起陆展元的面
颊,将他的头埋进自己伟岸的胸脯中,一边哭,她一边喃喃道:陆郎,你怎得这
般傻,我只要你回心转意,绝不是想杀你,你却为了这个贱人……「莫愁……莫
愁。」
陆展元吊着最后一口气,在李莫愁怀中低声道。
「陆郎!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李莫愁赶紧附耳去听。
陆展元贴着李莫愁的耳朵,看着她脖颈后雪白的肌肤和如云的秀发,心中又
是惋惜,又是不舍,又是怨恨,又是苦涩,垂死间产生的幻觉,让他仿佛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