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沉默比夜还黑暗。

易燃怕她摔下去，伸手抱着她的腰。

许挽还趴在他上，手抱着他的脖蹭。

再这么下去他肯定持不住。

“好了好了，”易燃拍拍她的背，“我又不会打你，不喜就不喜。”

许挽睛还是红红的，像是在想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过了会

许挽固执的继续靠在他肩上，胳膊勒得他有些呼不过来。

台上凉快，好不容易挪到靠椅上，易燃终于能歇会，凉风在汗的上格外凉快，而许挽还是像树袋熊一样挂他上。

易燃当然不会听她的。

易燃把她拎小似得拎起来，“你再说一遍？”

转念一想，这里哪来的空调。

没想到许挽还没说完，“我要走了。”

“什么？”

他对自己是厌恶的。

“……”

三个字，字字都像是在他心上打鼓。

“怕。”不太想谈这个话题，“换个。”

呵。

“没什么对不起的。”

“怕什么？”

这时候还没动手。

许挽声音闷闷的。

这姿势……

“嗯。”

许挽弯着不舒服，直接跨坐在人上，实在是太困了，又倒回去。

许挽喝了酒，嫣红，像极了那天的样。

“为什么不想接？”

许挽抱得更了，又靠回去，气呼在易燃脖上。

“……”

许挽额前的发被起来，满足的哼哼，“不想接。”

把她扶起来，才发现许挽在哭。

大概是风得舒服，许挽迷迷糊糊睁开了。

“小藏獒。”手指戳着他满是胡茬的下。

秦年跟他说了，许挽这孩比较单纯，切忌之过急，要慢慢来，不能发脾气，要温柔，不能没事吃人豆腐，要斯文。

易燃笑笑，“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我们来聊聊天？”易燃提议。

易燃额抵着她的，藏不住笑，哄她，“乖，说了给你糖吃。”

易燃哭笑不得。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易燃随手扯了张纸给人扇风。

他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13过。

他像个乞丐一样走上街，发长到肩上，窝陷，瘦的像医院里的标本，抢那些乞讨孩的饭碗，那些商贩看见他就跑。

“谁说我不喜？”

许挽不说话。

大夏天的得不行，再加上被她这么一撩拨，易燃觉得自己快自燃了。

扒开许挽靠在他肩上的脑袋，看她脸通红的的样忍不住笑声，“快起来。”

他需要对不起吗？

简直是煎熬。

了楼，上早就没了力气，在沙发上，也不理会一沙发的灰尘。

“乖，起来，我去开空调。”

真是任，你丫不想接就不接了？

易燃心渐渐凉了下去。

她怕他。

“……”

原本躁动的心已经变得平静，易燃觉得这滋味一都不好受，比起以前每日被那玩意麻痹神经跟丧尸一样，清醒后清楚的知一切，更难受。

过了会，许挽动动脑袋，在他耳朵边上又说了三个字。

“刚刚的话。”

易燃忽然觉得肩上的。

见是他，底是藏不住的笑意。